何小菊沉默。沉默本來就是一種答案。
看她臉色沉下來，牡丹輕笑一聲，道：“好了，不逗你了。想想看，剛才你同薛子恩通電話，他的心情怎麽樣？”
何小菊很疑惑，怎麽事情轉到薛子恩身上去了。
她回憶一番，不確定道：“對我倒是蠻不錯的。但是他好像對我父親有點怨言。不太想跟我談父親的話題。”
牡丹繼續道：“他有沒有同你談起張一凡？而且，他關心不關心張一凡？有沒有透露出擔心？”
隨著牡丹說法，何小菊漸漸跟上了她的思路。心中的想法越來越清晰，她脫口而出道：“薛伯伯對張一凡可很是關心，他既然沒有提張一凡的話題，看著情緒也很不錯。說明張一凡現在沒什麽危險？”
牡丹點點頭。一幅你這個笨丫頭總算反應過來的樣子。
何小菊鬆了一口氣。對牡丹的調侃，不以為意。隻要張一凡安全，她巴不得被多調侃幾次。
望著錦湖大酒店的方向，何小菊貪心不足道：“真希望那邊能夠趕快結束啊。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發生別的事情，將警力分散就好了。”
牡丹一臉驚訝，她無語道：“我隻是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吧？再說，要發生什麽大事，可是會死人的。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
說道最後，話語已經變成了調侃。她牡丹可是殺手，對何小菊好，並不代表她就是一個好人。什麽良心之類的話，也隻是說說而已。
要是往常，何小菊如此被調侃，肯定會著急，牡丹的話，算是很刻薄了。
現在，何小菊搖搖頭，哲人附身般道：“該發生的事情，總會發生。地球又沒有圍繞著我轉。如果真有人倒黴，不是因為我的詛咒。隻是因為早已注定而已。”
牡丹一愣。何小菊往日很是活波，沒想到她居然持有宿命論的觀點。這個樣子的何小菊，真是矛盾到了極點。
輕歎一聲，牡丹不再看何小菊，將頭轉向窗外。女人這本書，不光男人不容易讀懂。即使作為閨蜜，同樣如此。
氣氛沉默下來，牡丹忽然感覺心情沉重，總感覺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不會一語成讖吧？”
何小菊依然在望著錦湖大酒店方向，牡丹悄然看了她一眼，心中如此想著。
――
Ｚ公司京城分布，丁懷思的辦公室，秘書恭敬向丁懷思匯報道：“已經查清楚了，在發布會之前，何小菊接到電話，之後她一定要走。甚至他父親親自勸說，都沒有用。”
丁懷思麵無表情：“我們這邊有人將消息泄露出去了？”
秘書搖搖頭，臉上掛著莫名其妙的色彩道：“從萬盛員工那邊了解到，似乎是張一凡做的通知。”
丁懷思豁然站起，他直愣愣地盯著秘書，語氣沉重，一字一句道：“張一凡？”
秘書被他氣勢所懾，重重點頭，澀聲道：“確認無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