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表情各異,卡地亞的手表比較常見,但是鑲粉鑽的卻比較貴,沈玲玲家很有錢,這是有目共睹的。
夏雪一臉的羨慕,“哇,鑲粉鑽的卡地亞手表,那麽貴重啊!那得好好找找了。”
“對呀對呀,若是你真的放在書桌櫃裏的話,莫名其妙不見了,一定是被人拿走了。”
“大家都幫忙找找吧。”
“對對,都找找。”
然後隻見大家都在幫忙找沈玲玲的粉鑽手表。
雖然身為同班同學,但是,上一次沈玲玲帶人打了白小白,白小白還沒有聖母到以德報怨的地步,她跟沈玲玲本來就不對盤的。
白小白撇撇嘴,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身旁的位置也被人坐了下來,修哲宇麵無表情,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跟他沒毛線關係。
“我們也都找了,沒有手表。”大家都一籌莫展的時候,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昨天走的最晚的人是白小白。她最後一個走。”
班上忽然就炸了起來。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著白小白,那意思顯然是不言而喻。
夏雪一直抱沈玲玲的大腿,聽見這句話,嘴角勾勒起一條弧線,陰陽怪調的道,“她啊,一副窮酸樣,說不定還真的是她偷的呢,畢竟我可從來沒見她戴過什麽貴重的首飾。”
陸佳美聽不得別人這麽說自己的朋友,不由得為好友平反,“小白不是那種人,夏雪,大家都是同班同學,沒必要這麽毒吧。”
夏雪來勁了,“我是不是詆毀,搜一遍不就什麽都證明了嗎?班長也能證明昨天走的最晚的人,就是白小白。”
班長石小雨點了點頭,“沒錯,昨天下午我走的時候,小白同學還在教室,應該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白小白心一沉,直覺今天要來事兒。
她一拍桌,站起身,“我說你們說夠了沒有?我雖然窮,但是窮得幹淨利落,我是不會做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你嘴巴那麽髒,吃翔了嗎?”
白小白雖說是孤兒,但是,她一直手腳幹淨,不會去偷別人的東西,那樣是不對的,嫉惡如仇的自己,又怎麽會做那種事情。
沈玲玲拉了拉夏雪,“算了,或許不是她偷的呢。”
白小白聽見沈玲玲說偷這個字眼,心裏麵一陣不舒服。
“我沒有拿,不信你們搜吧。”白小白緊皺起柳葉眉頭,爽快的說。
“好啊,搜就搜咯!”夏雪第一個衝到了白小白的麵前,就要伸手進去搜。
但是,由於修哲宇坐在白小白的外邊,如果要過去搜她的話,勢必要讓修哲宇讓位。
可是夏雪走過去的身後,修哲宇坐在原位,紋絲不動,根本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夏雪紅著臉,細聲細語的朝修哲宇開口,“哲宇同學,可以讓一下嗎?”
修哲宇棱角分明的俊臉微微的抬了抬,那雙宛如黑玉一般的眼眸中,帶著一點冰涼。
他微微的一笑,卻高冷如高嶺之花一般,令人遙不可及,也為之瘋狂,“不可以。”
“……”
沈玲玲這時候也走過來了,“哲宇,為了證明白小白的清白,還是……”
“這是我的位置,讓不讓是我的權利。”
“……”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夏雪讓白小白自己打開桌櫃。
白小白本著自己光明磊落,便很坦蕩的打開了桌櫃,她拿起了一本書,可是,一枚閃亮的鑽石手表,從書本中掉了出來,當的一聲落在了課桌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