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她從來都沒有說出口過,就怕一說出來就真的實現了一般,可是現在她才發現,有些事情不是她不去麵對就不存在的!就好比蘇娘害死他父母這件事一般?
伸手拽著景瀝淵胸口的衣服,殷笑笑一邊哭泣著說一邊將目光從他的胸口移到他的臉上,說,“景瀝淵,你讓我這樣的人怎麽去麵對你?你知不知道,每一次看著你痛苦的模樣,我的心比你要疼千倍百倍啊……”
她最怕的,不是身世不是身份,而是那一個事實……
可聽著殷笑笑的話語,景瀝淵突然就怒了!
伸手擒住她纖細的腰身直直的逼著她徑直就推倒了梳妝台的位置,凳子歪歪斜斜的傾倒在一邊沒有人理會,而門口的記者在沒有得到承普利的許可根本就不敢進來!
殷笑笑被逼著踉蹌的坐在梳妝台上,被迫仰頭看著麵前的男人,雙眸還帶著受傷的神色。
他怎麽可以不懂她呢?
全世界都可以不懂,唯獨他不可以!
“殷笑笑!”低沉著嗓音喚著她,景瀝淵的雙眸裏明明都是火氣了,可是深處卻又是怎麽都隱藏不住的溫柔,一隻手從她的腰身攀上了徑直捏住她的下巴,殷笑笑距離景瀝淵又進了一些,“殷笑笑,你真是夠有本事的!”
就因為這件事……
殷笑笑惱得恨不得甩開他的手,可是卻根本就沒有辦法,被捏著下巴有些不舒服,幹脆就將自己拽著他胸口衣服的手鬆開徑直握住他的大掌,對著他的手就那麽狠狠的咬了下去!
她不高興!心裏很不高興!
偏偏他還不理解她!
狠狠的咬著,殷笑笑也不說話,反正她都要被輿論逼得去死了,那麽就討回一些利息吧!
景瀝淵看著麵前的小女人卻突然就心軟得不得了,就算自己被咬得很疼也不說話,隻是就那麽順著自己被咬的手強迫她抬頭,放在她腰際的手也隨著自己說話的時候狠狠壓向了自己,逼迫著她伸直了腰身,低沉的嗓音響徹在屋子裏……
“殷笑笑,抬起你的下巴,挺直你的腰身麵對你麵前所有的一切!有什麽事是過不去的?不就是是蘇娘的女兒嗎?不就是……你母親害死了我的父母嗎?這些是你能左右的嗎?在我父母去世之前,你在哪裏都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將所有的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放?”景瀝淵第一次對著殷笑笑說這樣的話,鳳眸裏都是堅定,“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麽要認?別人的話語能傷你幾分?還是在你看來,別人的目光比我、比我們的孩子都更重要?你離開五年都還沒有想通這個道理,那麽我就幫你想通!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允許你逃避!一絲一毫也不允許!我景瀝淵的女人,就該經曆得起風雨!”
一席話,說得殷笑笑就那麽愣住了。
他不是不在意,隻是很清楚,到底是誰的錯而已……
嘴裏傳來淡淡的血腥味兒,跟她嘴唇上的口紅染成一片分不出彼此。
鬆開他的手殷笑笑抬頭看他,無法言語。
一直以來,她顧慮了太多的東西,太多的人,卻忘記了有的時候快刀斬亂麻才是最好的方法!也才是最行之有效的方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