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著兩個大人抱了以後,一個似乎生氣了摔門進洗手間,一個心情重重,沉悶的坐著。
槿年盯著天花板幽幽的歎氣。
陸景行從洗手間出來時,槿年已經睡著。
葉夕披著外衣安靜的站在落地窗前,黑色的落地窗麵上印著她模糊的影像,表情看不明朗。
陸景行抿唇,走到她身邊,寒眸深沉凝著她的側臉,沉默。
葉夕看著玻璃窗麵上陸景行看向自己的隱約輪廓,雙眼輕閃,緩緩轉頭看向陸景行,粉潤的雙唇輕動,“景行,我們談談吧。”
“……你想談什麽?”陸景行眼眸一冷,語氣淡漠。
葉夕轉身看著他,水潤的雙眼澄淨清澈,“兩年前在高速公路上,宋心安所乘坐的車跟我的車迎麵相撞發生車禍,宋心安死了,而我僥幸被你救下活了下來。”
以往想到那場車禍便心有餘悸後怕的心情,在此刻竟然沒有了。
葉夕說得很平靜,像是正說著的是別人,而不是她自己。
“因為你,我和當時在我肚子裏不足三月的小家夥得到了重生。你是我和槿年的救命恩人,你的恩情,足讓我和槿年感激一生。所以當你提出讓我頂替宋心安的身份和你結婚,助你坐上費勞史家族掌權者的位置,為了報恩,我答應了。”
葉夕說道這兒,頓了頓,看著陸景行,“景行,我希望你還記得,當初我答應用宋心安的身份和你結婚所提的要求。”
陸景行盯著葉夕坦然明澈的雙眼,心髒最柔軟的位置卻泛出絲絲縷縷的疼意來,“我當然記得。”
葉夕扯了扯唇。
當時最有希望坐上費勞史家族掌權者位置的人在眾多子嗣中並非陸景行,而是陸恩承。
費勞史家族在法國是有名的望族,黑白兩界皆有涉足,且,成就顯著。
費勞史家族漸漸有中國血統是在陸景行祖父那一代。
陸景行的祖父是中國人,祖母則是費勞史家族僅剩的唯一血脈。
而費勞史家族也是從陸景行祖父那一代漸漸有華人深入內部。
至陸景行這一代,在費勞史家族裏無論是白還是黑,已經是華人占據要職。
且黑白兩界向來是分開行事,而宋心安的爺爺便是黑界的掌舵首腦。
宋爺爺一生唯有一子,他本有意讓其子繼承他的位置,可其子純善剛直,誌向從政。
對於黑界行事作風向來排斥厭惡,甚至不惜與宋爺爺斷絕父子關係和往來,執意回了中國。
宋爺爺被唯一的兒子傷透了心,二十多年來對其子不聞不問,直到兩年前,宋爺爺病重,思子情切,派人暗中調查,方得知其子十多年前已經意外離世,與其妻育有一女。
而其妻在丈夫死後不久,鬱鬱而終,年幼的女兒則被送到了孤兒院,具體哪家孤兒院,未知。
陸恩承在當時得到費勞史家族眾多元老的支持,幾乎已是內定的掌權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