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你給自豪的,還扯到了苗疆蠱術,苗疆蠱術是不是祖宗管你毛事。”我沒好氣道。
它有點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說:“一時興起,一時興起。”
“那這個男人是怎麽回事?”我問。
“中了‘絕降’,陰陽降頭草了。”它說。
“說明白點,我不懂什麽絕降,什麽草。”我說。
“額,你隻要知道是有降頭師把一種叫做陰陽降頭草的草弄進了他身體裏,而這種草在他身體裏越長越快,越長越多,之後就莫名的發燒,最後抓狂而死,死的時候草從他身體裏鑽出來,把他弄得跟個稻草人一樣就行了。當然,順帶一提,這是降頭術中最為難解的,中者除了死還是死,所以才叫‘絕降’。”它說。
我悚然一驚,怪不得這個男人剛才抓了狂似的拍打車頭,死的時候還有這種黃色的草從他全身鑽出!
“嘿,王小姐,別跟劉小帥聊天了,該下車了。”
忽然,楊明催促的聲音響了起來,讓我頓時回過了神來,發現他已經背著灰色的包袱跟花言言已經下了車,花言言還一臉曖昧的瞧著我。
“曉曉,跟男鬼聊天挺開心的嘛。”花言言取笑道。
我臉上一紅,連忙下車。
“小心點,降頭師下降頭可是無聲無息的。”楊明朝周圍望了望,提醒道。
“切,老娘又不是不知道,要你多嘴。”花言言不屑道。
我愕然,這是又想開吵的架勢。
不過楊明隻是瞪了她一眼,就招呼我走向一個小山坡,山坡上有一幢亮著燈的兩層樓房,房門緊閉。
不多時,我們便來到了門前。
“言言,你仔細瞧瞧,這屋子正常嗎?”楊明問。
花言言點點頭,說:“沒看出什麽異樣。”
原來楊明帶她來就是利用她的陰陽眼事先看看有沒有奇怪的地方的,不過陰陽眼能看出降頭或者蠱術這種東西嗎?我覺得恐怕沒用。
楊明這才敲敲門,喊道:“有人嗎?”
“誰……誰啊?”裏頭傳出一個女人慌張的聲音。
“過路的,明天要翻山越嶺,今晚想來借宿一晚,希望行個方便,住宿錢不是問題。”楊明以稍稍幽默的口吻說。
“管你是借宿的還是什麽人,不想死就馬上離開這個地方。”裏頭的女人沉聲說。
楊明笑了笑,說:“大姐,你是要我們小心降頭術吧?”
這話一出,裏頭的女人沉默了幾秒,而後才略微驚詫的問:“你怎麽知道降頭術?”
“我也是略微懂點陰陽之道的,看得出。”楊明說。
“你是陰陽先生?”女人聲音裏出現了喜色。
“勉強算是。”楊明回道。
話音一落,房門就開了,一個大概三十歲的女人出現在我們眼前,她的樣子看起來很憔悴,是長期遭受驚嚇導致的那種憔悴。
“你真是陰陽先生?”她一臉希冀的盯著楊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