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營長飄過來,看了看我,莫名奇妙的說:“讓你身體裏的那隻小鬼出來一趟,我有話要跟它說。”
我頓時一愣,它要找劉小帥?
“它休眠了。”我說。
“受傷了?”它頓時一驚。
我點點頭。
“嗯,那好吧,明晚我再來找你,”它有點無奈的說,“在此之前,你就隨便找個地方葬了我的骸骨,脫離集中營這事,我會盡力辦到的。”
然後它也飄走了。
“我說……妹妹,你到底攤上什麽事了,怎麽這麽多牛逼哄哄的鬼魂找上你?”鄭大柱忽然呆愣愣的看著我,問道。
我歎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也沒多說,帶著他徑直回了賓館,將包著的骸骨放在房間的桌上,躺在床上直接睡了過去……
……
這一覺我直接睡到了大中午,還是劉小帥這貨把我吵醒的。
“哎呀,老婆真不賴啊,沒有我幫忙也把骸骨順利的帶回來了。”它陰陰怪氣兒的說。
我翻翻白眼,揶揄道:“就你這渣渣鬼,能幫我什麽忙,老娘有的是本事。”
“好吧好吧,你牛逼你厲害,那母豬都會上樹了。”它說。
“你妹,你給我出來,我要跟你單挑,把你牙齒一顆顆的給掰了。”我恨恨的說。
它頓時不敢說話了,似乎是“怕”了我。
這時我想起了營長要見它的事,便跟它說了。
“你說那老頭要跟我見麵?”它明顯很驚訝。
“對啊。”我回道。
“找我啥事兒啊,不會是搞基吧。”它沒正經的說。
我翻翻白眼,也不理它,直接去洗澡間洗澡,可洗著洗著,我忽然感覺左手手背很疼,低頭一看,發現昨晚在八門推移術的木屋裏頭被那隻女鬼劃開的傷口居然沒有一絲愈合的趨勢,口子還是那麽大,鮮血沒有結痂,用水一衝就把一些血給帶出來了!
按理說我也不是傷口無法愈合的血友病患者,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連忙問了問劉小帥,可它沉默了良久,跟我說沒看出這傷口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或許是口子開的有點大,等會兒你找家醫院去包紮一下應該就愈合了。”它說。
希望如此吧。
隨即我就換上一身衣服,在鎮上買了把鐵鏟,帶著營長的骸骨在山上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挖了個坑把骸骨埋了,然後再去鎮上一小診所把傷口包紮了。
而回到賓館的時候,我看到鄭大柱正站在門口,見我出現,便跟我說他要離開了。
我自然是沒有留人的理由,隻是跟他道了個別就回了房。
當夜幕降臨時,營長那老頭莫名奇妙的就出現在窗外,把我嚇了好大一跳。
“姑娘,讓你那小鬼出來唄。”它在窗外對我笑道。
我白了它一眼,還不等我吩咐,劉小帥就飄了出來,湊到窗邊,讓老頭有話直說。
可老頭隻是笑了笑,看了我一眼,說:“這事隻能告訴你,你跟我出來,我們單獨聊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