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坐!”
此老名曰周流倫,一身素白長袍,長髯及胸,端的是仙風道骨。
“謝客師!”
眾人再拜,這才落座。
麵對周流倫,他們可不敢有分毫造次,以核心弟子的待遇而言,他可是玄武宮委派的丹旋境巔峰宗師,其實力可想而知。
接著,周流倫便開始講授課業,無外乎就是武學上的諸多疑難技巧,武勢運用等等。
不得不說,此老的見識廣博,口才也極好,莫說教授固元境弟子,就算一般丹旋境宗師也可以教導。
“好了,提問吧!”
三個時辰後,按照慣例,眾人可以提三個問題。
當然,這問題也要夠分量才可,否則提出來徒惹笑話,畢竟在場者皆是了不得的天驕人物。
隻要不隕落,日後都會成長為一方豪強,到時候被人傳出去,臉上許是不好看。
“敢問客師,常聽聞人在生死困境之時,易激發自身潛力,發揮出超長水準,這種情形下,我可否認為,常在死亡邊緣行走之人,可以更容易突破自身桎梏,達到更高境界!”
生硬嘶啞,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出自劍魔獨孤殤。
在十八彎中,他隻走到十六彎,止步於十七彎前,輸給了楊延宗,很是讓他惱火。
“你想問的是,修煉了勢境武學,禁錮了自身前進道路,能不能通過處於生死危機中突破這種禁錮吧?”
周流倫渾濁的目光淡淡掃向獨孤殤。
嗡!
包括獨孤殤在內的所有人,盡皆變色。
當一名武者感受到自身武學無法有大的突破之時,借助勢境武學突破,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捷徑。
但......對他們這種等級的天驕而言,那不啻於是在周身加上了鎖鏈。
“請客師解惑!”
獨孤殤俯身一拜。
以其高傲性格,不難看出,他到底下了怎樣的決心才在這裏說出來。
“能與不能,隻在一念間!”
深深看了一眼獨孤殤,周流倫不再說話。
“一念間......”
獨孤殤似失去了所有力氣般坐回去,喃喃囈語。
“客師......”
一男一女的問題幾乎同時響起。
這一次,赫然是那名在十七彎上瞪了黎晨一眼的銀衣女子。
而另一人,自然是黎晨了。
黎晨聳聳肩,示意銀衣女先問。
“客師,自身所修功法屬性與相克屬性武技,能否完全發揮出威力?”
銀衣女毫不客氣的問道。
“可以,而且威力不凡,甚至有些遠超你們所用的相合屬性武技,但這些還不是你們該理解的時候。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 是,如果你有決心自創勢境,乃至意境武學,你就會發現其中奧妙!”
周流倫神秘笑道,轉而看向黎晨。
“我的問題跟她一樣!”
黎晨撓了撓頭。
真是巧了,連日來一直沒有弄通的武學技藝,原本想問一問梳理一番,結果卻得了這麽一個回答。
“哼!”
微不可查的冷哼傳來,銀衣女的脾氣似乎不怎麽好。
“嗬嗬!”
場中傳來幾聲曖昧笑意。
眾人都是年輕武者,女武者本就稀少,達到他們這一地步的天驕更少,僅僅三人,就可以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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