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蘭啊,你這樣做又是何苦呢?
不一會兒,張建蘭拿著兩杯酒進來了,把一杯交給杜明凱。
“杜明凱,幹!”她說著,就要把她那杯喝下去。她怕自己喝了真的傷身體,她那杯裏酒不多,攙了些水。
“等一下!”杜明凱忽然說。
“怎麽了?”她心有些慌,怔怔地瞅著他。
“兩杯酒有什麽不同嗎?”他問。
“哪。哪有什麽不同。”
她有些不敢看他,裝作若無其事似的說道。
“我聞聞看,說不定有不同呢!”他說著,就來拿她的酒。
盡管這藥無色無味,張建蘭還是害怕他聞出什麽,她慌亂地躲開他的手。
“酒能有什麽不同,你要是不想陪我喝,不喝就是了。我自己喝了!”她說完就一仰頭,把那杯酒全喝了下去。
竟是和當時陳瑤一樣,杜明凱想,自己當時怎麽就那麽蠢,沒看出來陳瑤的計謀呢?
“我陪你喝,希望從此以後你能開開心心過日子。”杜明凱說完也舉起酒杯,把那杯明知放了春藥的酒一飲而盡。
張建蘭正以為杜明凱不會喝的時候,他卻忽然開口,喝了。這下,她轉悲為喜,就等著他藥性發作了。
“建蘭,我走了!再見!”果然他喝下酒以後,身上開始發熱,還有些暈。
“別。走啊,這麽晚了,要走也明天再說。”他說完抓起自己的公文包,幾乎沒有任何停留地就往外麵走,張建蘭急了,忙在後麵跟著。
她又怕吵到杜明凱父母,隻得小聲跟他說話。
張建蘭一直跟他到了房門口,杜明凱轉過身,看了她一眼,嘴角牽起了冷笑。
“明天,我還走得了嗎?”一句話說的張建蘭汗毛倒豎。
“建蘭,你好自為之。我真希望這是你第一次算計我,也是最後一次。明天你要是方便,我們就去把證領了。”他說完,轉身拉開門便出去了。
張建蘭還想追他,還想叫他,卻也知道他既然是知道了自己下藥的事,叫也叫不住了。
真奇怪啊,他既然知道我下了藥,為什麽還要喝呢?他是怎麽知道我下藥的事的呢?
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走了,離婚協議已經簽了,這回後悔也來不及了。
不對,離婚協議好像還在床上呢,說不定他沒拿走,撕了就是了。
她想到這裏急匆匆地回了房,房間來哪還有協議的影子?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心想,完了!
除了得了一點小錢,自己啥也沒撈著。
杜明凱啊杜明凱,就這樣走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張建蘭是你說要就要,說甩就甩的人?既然我進了白家的門,白家的家產就有我一份,我自己會想辦法拿到。
明天我就去找王威,他一定會有辦法,我就不相信,你能總這樣提防住我!
杜明凱出了門以後,頭越發暈了。他是故意喝下那杯酒的,讓何曉初看看她最親愛的小姑子怎麽想拉他上床的。
他想要讓她知道,以往她就是太善良了。
不過更主要的是,他耍了個小心眼,想讓她給他解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