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陸靜之和霍炎似乎對應如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蔣卉的心裏頓時警鈴大作,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林學海。
林學海不動聲色的也瞥了她一眼,此時,他又聽到陸靜之饒有興致問起了有關應如是的事,林學海再搪塞也不好了,遂哈哈大笑:“如是從小不受拘束,剛剛上樓上換衣服了。今天是濛濛的成年禮,霍夫人能親自到場,應該叫她當麵道謝才是。”說完,他看了一眼蔣卉。
這話說的很有技巧,看似前言不搭後語,但是該傳達的點都傳達到了。
蔣卉立刻會意,笑盈盈的說:“我這就去叫濛濛。”
她正要轉身,就看見應如是從樓上下來了,蔣卉不由蹙了蹙眉,上前走到她身邊,低聲道:“霍夫人和霍少來了,一會兒可別說錯話。”
應如是微微挑眉:“我能說錯什麽話?”
她的話讓蔣卉再次蹙了蹙眉,心底的厭惡更甚了,沒有規矩,有時說話陰陽怪氣,林家是欠了她的?
蔣卉皺著眉,轉身準備上樓,剛走了兩步,又問道:“看見濛濛了嗎?”
“她好像回房間了。”應如是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笑,不過恰好此時蔣卉轉過了身,所以並沒有看見。
再說林若濛,她在聽了蔣卉的吩咐之後,便上樓準備換衣服了。
二樓的女仆都被她提前支開了,就是為了成全應如是的“好事”啊!林若濛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意,她路過應如是房間的門前,還特意駐足了片刻,隱約能聽到房間裏傳來男女的喘息和低吟聲,她眼底的譏諷和輕蔑更甚了幾分。
跟她鬥?
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想到這裏,林若濛心裏暢快無比,她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就在她推開門的瞬間,臉上的得意之色頓時僵住了,她強忍著已經漫到了嗓子眼的尖叫。
隻見她的床上,正躺著一個大腹便便的青年,沒有穿衣服,渾身泛著紅,分明是被人下藥了模樣。
孫岩躺在林若濛的床上,床上還隱隱能傳來淡淡的馨香,這馨香就像是一陣催化劑,整個人如同發春的狂獸,躁動不安。
更讓林若濛崩潰的是,他的身下是她的枕頭,孫岩似乎將枕頭當成了女人……
她想要逃離現場,但是心底卻隱隱傳來一陣惡心,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上竟然也燥熱了起來,是的,燥熱……可是她怎麽會燥熱呢?
林若濛一個激靈,猛地反應了過來,眼底閃過一絲陰毒狠厲,應如是這個賤人!
正當她沒注意的時候,被已經神誌不清的孫岩抱了個滿懷,她強忍著心底的惡心,拚命的掙紮著,可是孫岩卻力大如牛,死死的禁錮著她,肥厚的嘴唇還不住的往她的臉上親,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斷的遊走,很快,她整個人就狼狽不堪了。
林若濛心中驚懼,但是卻不敢發出聲音,因為她知道,現在必須趕緊逃離這裏!
她發了瘋似的掙紮著,孫岩被她掙紮的舉動弄得沒了耐心,忽然抬起碩大的手掌,對著林若濛的臉頰狠狠的甩了下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