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底沒好意思在酒店大堂過多胡鬧,陸斯年擁著應如是上了樓,此時,暗處緩緩走出來一個戴著墨鏡口罩的人。
正是雲良。
他終於見到了她的男朋友,樣貌比之娛樂圈任何一個男明星都不遜色,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場拒人於千裏之外,頭一回,雲良從一個陌生人身上感覺到了自卑,他比不上他,一定的。
第二天,陸斯年回帝都的時候,還是忘了將宋正城送來的那個荷魯斯之眼帶走。
他剛剛登上私人飛機,耳邊是賀嘉的聲音:“應小姐打來的。”
陸斯年微微頷首,接過手機,就聽到她有些抱怨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忘了項鏈了。”他聽了她的話,薄唇微微上揚,腦海中不禁思索起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而忘了那串項鏈。
昨晚一見麵,唔,幹柴烈火。
一直到淩晨兩人才昏昏睡去,早上七點賀嘉就敲響了房門,十點半在帝都公司總部有個會議,她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被驚醒,聽到賀嘉這麽說,手忙腳亂的幫他收拾東西,衣服散了一地,亂糟糟的,他提議讓賀嘉進來收拾也能快一點。
可是不管怎麽說,她都不肯,眸光落在她仿佛要沁出血的耳尖,他霎時間便明白了,心中暗笑,這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讓賀嘉看到滿地的狼藉。
總之,他去洗澡,她幫忙收拾東西,兵荒馬亂一樣,總算是看他穿戴整齊,可以出門了。
他站在門前,低頭親了親正在幫他整理領帶的她,鼻尖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一瞬間,他的內心無比的平靜,仿佛尋常的普通夫妻一樣,早上妻子送丈夫出門。
“忙忘了。”陸斯年眸底蘊著藉藉的笑意,溫聲道。
這句話本沒有其他的意思,可是傳到應如是的耳中,她再次想起昨夜的荒唐和今早的兵荒馬亂,語塞半天,臉色漲得通紅。
“那算了,這麽貴的東西,等我下次回帝都帶回去吧。”憋了半天,應如是總算是說出了這句話。
掛了電話之後,應如是搖了搖頭,接下來該好好工作了。
就在此時,已經穿好戲服的雲良緩緩走到了她的身邊,神色淡然,伸出手指輕輕指了指她的脖子:“如是,遮一下吧。”
“什麽?”應如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了,當看到他的手指指著自己的脖頸,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她連忙用手捂住了脖子,低聲道:“謝謝,我去處理一下。”
雲良低了低眸,仿佛不在意一樣:“不客氣。”
應如是走到角落,掏出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脖子看了兩眼,果然有一個曖昧的紅痕在上麵,一瞬間,對陸斯年的怨氣油然而生,她就說了不要弄這種痕跡,他嘴上答應的好聽。
嗬,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想到這裏,她拿出手機給陸斯年發了一條微信,“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記仇!”
連著發了四五條,她才收起了手機,目前陸斯年還沒有回她,想來是在飛機上補覺呢,應如是恨恨的看著脖子上的紅痕,大夏天的也不能戴圍巾吧,而且她今天穿的是很簡單的T恤,也遮不住那塊,想了好一會兒,她才從包裏掏出了遮瑕,疊了厚厚的一層遮瑕膏在上麵,才算是遮住了那紅痕。
另一邊,飛機平穩的降落在帝都機場的時候,陸斯年也總算是醒了,手機剛連上網,便有四五條的微信躥上了屏幕。
他低眸一看,就看到她連著四五條的控訴。
薄唇揚起一絲笑意,就因為他忘了帶項鏈了?那這罪名也太重了,想到這裏,他給她回了一句,“我就不能是個人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