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這個女人說著不太熟練的華語,笑眯眯的和應如是打著招呼。
應如是警惕的看著她:“我想見你們媽媽。”
“你是說美惠子?”女人笑著上前幫應如是鬆綁,應如是手上的繩子被解開的一瞬間,她將女人推倒在地,一手按住她兩隻手腕,一手卡在她的脖子上。
女人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咯咯地笑著:“你可能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她的話音剛落,門被人推開了,應如是下意識的看了過去,隻見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正站在門前,而他們的腰間別著黑黢黢的金屬,應如是抿了抿唇,鬆開了鉗製著女人的手。
女人悠悠然的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應如是,臉上依舊是可親的笑容:“你會見到美惠子的,她似乎很喜歡你,可別辜負了她的期待。”說完這話,她便指了指房間裏的浴室,“現在去洗幹淨,衣服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應如是轉頭看了一眼浴室,沒有說話,但是卻起身走去。
女人笑眯眯的看著她的背影,補充道:“別想著對自己下手,隻要你還有一口氣,我們都會吊著你,讓你生不如死,後悔做這個決定。”
她的話,讓應如是後背遍生寒意。
“美惠子最討厭的就是帶回來的人自殺了。”女人微笑著道,“所以,隻要你們還剩一口氣,她都會用盡辦法折磨你們,當然了,隻要你們乖乖的,聽話就好,就不用受這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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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默偉是個有些執拗的人,他一旦在想一件事,沒有得到答案,就會一直在想這件事。
這兩天,他一直在想,那天在金獅獎頒獎典禮結束後的慶功派對上,看到應如是的時候,到底是哪裏不對。
夜已經深了,平日裏喧囂的帝都也安靜了下來,屋內的燈光黯淡,隻留了一盞過道燈,就在此時,嚴默偉猛地從床尚坐了起來,動靜之大,立刻驚醒了躺在他身邊的薛若陽,她睡眼惺忪的半睜開眼,看著身側的嚴默偉,“嚴導,怎麽了?做噩夢了?”
嚴默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想起來了,那天為什麽會覺得她奇怪。”
“誰?”昨天晚上確實有些累到薛若陽了,她現在隻想睡覺,但是一旁的嚴默偉不睡,她也不好自己先睡,隻好強撐著眼皮問道。
“應如是。”嚴默偉回想著那天的情形,若有所思道,“我記得她走紅毯的時候還是收腰的禮服,,後來你和她回來的時候,就不是收腰的了。”他和應如是不算熟悉,但是那天應如是給他的感覺真的有些奇怪,這些天,他一直想著那天的事,總算是想起來了。
他還記得那天,應如是的紅毯照片被媒體放出去之後,不少人還說她腰細什麽的,她似乎那樣穿,也是為了辟謠,但是後來她和薛若陽一起出現的時候,禮服還是一樣的禮服,但是腰身那邊的款式卻變了。
薛若陽聽了嚴默偉的話,頓時一個激靈,睡意蕩然無存,她整個人坐直了身體,腦海中飛快的盤算著這件事,過了片刻,她以拳抵唇,清了清嗓子,道:“哦,就是她那天要我陪她去補妝,她說讓我幫她把禮服的腰帶抽掉了,她說因為有些胖了,所以有點喘不上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