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贏?”
“這盤棋我不下了,咱們再來一局。”我對馮春生說:甭管茶堂裏的陰行大會,開成什麽德行,到底多少人要誣陷咱們,要做咱們的局,我不玩了,你能奈我何?
馮春生說道:明白了,明白了,敵進我退,敵退我進!迂回戰術。
我笑了笑,說差不多,我接著又把剛才的話題,撿了過來,說道:對了……春哥,老二,要不然我們打個賭吧?
“打賭?打什麽賭?”馮春生問我。
我說:如果十五天之內,那陰行的人,來求著我當老大的話,算我贏,十五天之內,他們不來,算你們贏,怎麽樣?
“我堵上我的戶口本和房產證,賭你輸!”馮春生十分有信心。
倉鼠友情提醒了馮春生:春哥,你的戶口本不是本地戶口,沒毛用,你也沒有房產證——你是租房子住的,你更沒有錢,因為你還欠了我十幾萬呢!都被你拿去投資酒吧了。
倉鼠接著說:所以,春哥,你有的,隻是債務和你這張滿嘴跑火車的嘴!
“嘿,領悟精神就好。”馮春生說:反正我賭了。
龍二說他也賭了,他挺有錢的,他說他賭一輛豪車!
如果我贏了,就買台豪車給我,眼睛都不帶眨的。
我立馬拍板,說道:行,就這麽說了——十五天之內,你們就等著陰行的人來求我當大哥吧!
“吹牛!”
……
在我們回紋身店的路上,馮春生還問我,這次我提前做了一個“退行信”的殺手鐧,這殺手鐧,保全了我們紋身店的性命——這手段雖然刁鑽,但是很險。
因為如果鬼爺和墨大先生一樣是一個反水的家夥——那可能我們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
我看向馮春生,說道:不知道為什麽,我特別相信鬼爺——十分相信鬼爺,我也賭了,結果你也看到了。
馮春生點頭,說道:鬼爺是個好人。
接著,馮春生問我:對了,回了店裏,咱們怎麽處理後備箱裏那小子!
後備箱裏裝著的人是於波。
於波這小子這次差點置我於死地,當了叛徒背刺我們。
我問龍二:老二,我就拷問這家夥幾件事,搞定了,人你來處理。
“放心!”龍二說道:我手段你知道的——這家夥,得爽一晚上。
我們幾個一到店裏,龍二就把後備箱裏的於波給抬在了肩膀上麵,直接扔到了店裏麵,同時關上了店門。
我瞧見麵前的於波,從來沒有一刻,於波如此的麵目可憎。
我問於波:秋末呢?
這於波可能準備了許多求饒的話,也猜測了我要問他的問題,但他始終沒想到,我為什麽會問出這麽一句。
他有點懵,接著渾身一激靈,猛的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秋末去哪兒了。
我蹲下了身子,盯著於波,說:我再問你一遍,秋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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