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做著最苦最累活,然後沒死的人就是賤民的先祖。
在貝勒村裏,賤民跟貴族打招呼需90度鞠躬,跟平民則需要45度,如果被發現有人不懂禮數,則會按照村規用藤條打手心。
在村子裏你可以隨便拉一個賤民的小孩,看誰沒挨過鞭子的。”
“我不是人權協會成員,人生來不平等的地方世界上多了去了,阿三國種姓製度都寫進憲法了,又怎樣?”沈冥毫不同情。
“說得也是,但貝勒村最逆天的規則是,全村人都不得和村外人通婚不說,內部也是貴族最多可和平民配,平民最多可與賤民配,但貴族是絕對不容許娶賤民的。”
“讓我猜猜,雯靖應該是賤民的孩子吧?”沈冥輕易說出了那個讓耀祖魂牽夢繞的名字。
“你竟然知道雯靖……老頭子看來跟你說了不少關於我的故事……”耀祖微微顫抖著,“我猜,他一定沒告訴你,當我18歲離開貝勒村時,雯靖已經有了我的骨肉。”
“夠狗血的,還能再狗血一點嗎?”沈冥的心如磐石。
“我們本已私定終身,高考後一起離開這虛偽之地,去過普通人的生活,哪怕不當這村長,哪怕清貧一生。
可雯靖放不下年邁的父母,她的父母隻有她這一個女兒,那時正好父親病重需人照料。她答應了我,不出3個月,等她的父親住進了貝勒村的療養院,她就會出來找我。可3個月後,我卻徹底失去了她的消息。
而在我18歲生日的那天……老頭子告訴我一個家族秘密,那就是……貝勒村根本就沒有什麽絕症療養院,有的隻是一個叫做‘秘境’的人間地獄!”
“這麽好聽的名字,就算是地獄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吧?”沈冥根本沒有融入故事中。
“看看你的四周,你沒發現什麽不對嗎?”耀祖冷笑道。
沈冥從未一刻不停的留意四周,不過更多留意的是人,而當他將搜索範圍擴大到物品時,立刻發現了耀祖口中的“不對”,因為這裏不管是店麵小攤的裝飾品,還是女孩子頭頂上都滿是一種紅色花朵的身影。
這種花,瓣大如葉、葉紅如血,帶著一種異樣的花香,到不像隨處可見的山林野束。沈冥瞪大了瞳孔的自語道,“罌粟花?”
“沒錯,正是魔鬼的花朵,這可不是什麽無害的觀賞型罌粟花,而是貨真價實罌粟果實開出的花朵。你以為貝勒村的財富真的來自古玩字畫嗎?別開玩笑了,那些古董流出量非常有限,賣老祖宗的家當本就被視為罪孽,死了如何麵對列祖列宗?
但賣毒品,就變成可以理解的生財之道了,多有趣的貝勒村啊?”耀祖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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