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老丁真的喝醉了,他竟然‘晚節不保’,任憑南宮五月擺布卻沒有反抗。
換做是我我也不會反抗啦!
要說老丁的酒量那真不是蓋的,一般人都喝不過他,可他似乎沒想到南宮五月會在他喝的酒裏麵下藥,現在看來那藥不單純是蒙汗藥,還是催情藥。
可不是丁皓喝了被下藥的酒嗎?怎麽連南宮五月都‘發春’了呢?
難不成能傳染?
那邊廂南宮五月眼神已經徹底迷失,她趴在老丁身上索吻,沒有了‘校花’女神般的高潔與高高在上,有的隻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對異性的渴望,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現如今洪水泛濫成災,正需要老丁此等威武之士挺身而出,救黎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
本著‘日行一善’,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宗旨,老丁,上……
“呼呼!”夜深了,外麵掛起了大風,風卷殘樓,烏雲遮住了月光。
“轟隆!”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天際,電閃雷鳴伴著一閃而過的電光,可那響聲卻與酒店房間裏床上那個火熱滾燙的身軀口中發出的叫聲很好的融為一體。
叫聲伴著風聲,與電光和雷鳴作伴,交織出了動聽悅耳的樂章。
酒店裏的床雖然不錯,可床板慢慢開始作響了,而且響聲還富有節奏感。
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巨浪撞擊在磐石之上,那力量感不言而喻,這就好比床上那對‘狗男女’的所作所為,罪過罪過,把人家南宮五月這高高在上的女神摧殘成這樣,你還是人嗎?
要憐香惜玉懂不懂?
可這也不能怪丁皓啊,給他下藥的人是南宮五月,現在送上門來的也是南宮五月,如果說丁皓有錯,那也是將錯就錯,是你南宮五月把他的‘火’給點燃的,你就得負責把這把‘火’給熄滅。
床板的響聲持續到了半夜才停了下來,外麵狂風暴雨,床上的南宮五月則已經沉沉睡去……
“鈴!”被她丟在地上的手機從剛才開始一直響個不停,是雷安琪打來的,半夜打電話來是想破壞人家的好夢嗎?
當然不是,她是想看看南宮五月的‘計劃’進行得順不順利。
可惜,南宮五月睡得正香,根本連電話的響聲都聽不到。
第二天,下了一夜的大雨終於停了,陽光撕開雲朵灑落大地之時南宮五月醒了過來。
睜開眼,頭痛欲裂,卻發現自己身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四下張望,看到一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正在穿衣服,虎背熊腰,背影有點熟悉。
這一瞬間南宮五月整個人都不好了,腦袋一片轟鳴跟著一片空白。
很顯然這裏是酒店,而她和這個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昨天晚上……
“你醒了?”男人回過頭,南宮五月看清他長相時更是徹底傻眼。
是丁皓!
怎麽會這樣?
昨晚明明和雷安琪計劃好,給丁皓下藥之後找‘如花’來招待他,跟著再把這件事傳唱出去,讓丁皓無地自容,丟臉丟到家,可到頭來怎麽‘如花’變成‘校花’的自己了呢?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南宮五月臉色發白,殊不知更讓她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麵……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