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樓頂樓,蕭振山坐在太師椅上,看著手下剛剛傳回來的信息,久久不語,隨後手心罡氣爆發,將手中的紙撕得粉碎。
然後對恭敬的等在一旁的手下道:“提高鵬程的危險等級,繼續派人暗殺!”
“是!”得到蕭振山的命令,手下連忙退下,去將蕭振山的命令傳達下去。
等到手下離開後,蕭振山的眼中露出複雜的光芒,隨後閉上眼睛,似在養神。
片刻之後,等到他再睜開眼睛時,目光中冷光閃爍,低聲喃喃道:“雖然當初錯在我蕭家,但身為一家之主,不可感情用事,我能容忍你苟延殘喘,但你所依附之人,已經對蕭家產生了威脅,所以隻有他死,你才會有繼續活著的權利。”
說完這句話,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鵬程……鍾雲霄……嗬嗬……有意思。”
啊湫!
聽著卯兔破口大罵的鵬程突然打了個噴嚏,如果不是他轉頭的速度夠快,估計這下得全噴在卯兔的臉上,以這隻兔子現在暴怒的情緒,鵬程要是真幹出這種事,估計下場會很慘烈。
“我靠!誰念叨我呢?”
以鵬程現在的身體素質,根本就不可能感冒,而他在剛才打噴嚏的時候,感覺到冥冥中有一股氣息的牽引,是有人要對付他!
這種感覺轉瞬即逝,讓鵬程根本就來不及體會,那種如芒刺在背的感覺就消失了,這讓鵬程眉頭大皺。
不過鵬程也清楚,除非到了神天機那種“不覺不問,可以前知”的神奇境界,否則隻有等對方殺到他麵前,他才能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害他,在此之前,他隻能保持警惕。
鵬程將這股危機感藏在心底,幾乎是瞬間臉色就恢複了正常,而不知是不是太氣憤了,卯兔竟然沒發現鵬程神色間的變化,隻是有些疑惑的道:“我沒念叨你啊?”
頓時一下,卯兔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什麽一樣,恍然大悟的叫道:“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也相信被害人是個蕩/婦了?肯定是!否則你不可能打噴嚏,你也是個人渣!”
“我靠!”
聽見卯兔的話,鵬程頓時就怒了,老子隻是個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而且相隔十九年,他自然是付雨茴說什麽就相信什麽了,難道還能讓他穿越回去,尋找他們的曆史?那不是扯犢子一樣呢麽。
鵬程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雙手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讓她趴在他的腿上,挺翹的小屁屁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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