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能不能稍微輕一點啊?你以為你是給驢上藥!”
到現在為止,顧南昊都不忘碎嘴。
陳菁然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樣解釋才好,聽了她的話,隻覺得有些好笑,一下子就把冰塊摔在桌子上麵。
自己好心伺候,可是又被他給嘲笑了一番。
想想自己根本就是好心,沒好報,也不趟這一灘渾水。
“愛敷不敷!老娘還不伺候了呢,這裏已經被弄髒了,我要回樓上去睡一覺,你自己在這裏呆著吧。”
說著就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轉身離開,顧南昊自然不會這麽輕易地讓他給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脫掉。
立刻就在他的身邊,來回的轉悠著。
“生氣啦?哎呀,至於嗎?我這不是這麽一說而已,有什麽可生氣的,這麽小氣?”
陳菁然轉過身來,鄭重其事,一字一句地警告著。
“我告訴你,我沒有生氣,還有就是我不會因為你的這些些破事生氣!你以為你是誰呀?知道我生這麽大的氣嗎?”
“好好好,沒生氣就好,可是為什麽這張臉拉的跟驢臉一樣長。”
顧南昊湊在他的麵前,比量著陳菁然臉的長度甚至有些誇張。
在他的麵前做著鬼臉,陳菁然臉色也更加黑暗了起來,本來自己就是巴掌大的小臉,為什麽被他比喻的就像是一個大盆扣在頭上了一樣。
“你的臉才那麽長呢,我是在想我哥呢,你說她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非常傷心啊?”
顧南昊想到剛才的時候,那一番場景確實陳宇反應實在是太過劇烈了。
而且,藝術家一向是把自己的作品當做是孩子一樣對待的,可是親手把那三幅畫給毀掉了,這無疑能夠證實在他的心裏有多麽憤恨。
想想顧南昊也是能夠理解。
誰願意把自己的親妹妹嫁給父母輩的仇人,做了三年牢的一個罪犯?即便是這個罪犯有非常多的過人之處,也不會把自己的妹妹嫁給這麽一個人的。
顧南昊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陳菁然現在非常不舒服的樣子,心裏也是非常難受。
陳菁然不想再理會他,隻想自己一個人待一會,靜一靜,到了樓上的房間裏邊,打開客房的門就走了進去。
隨手就把門給緊緊地關上,顧南昊被關在了門口。
麵對突然間緊緊閉上的門,兩個人僅這麽一牆之隔,但是心裏的那種不痛快的感覺,卻是陡然上升。
隻剩下一些失望,還有一些不忍。
顧南昊站在門口,陳菁然蹲下身子,這個房間裏已經有自己一個人,沒有人會發覺自己現在的脆弱。
也沒有人會理會自己是不是痛哭了一場?
抱住腦袋,眼淚也是如同珠子一般墜了下來,陳菁然很長時間都沒有這麽痛哭一場了。
在公司,所有的人都會受自己的管束,所以不得不加班沒日沒夜工作。
在家裏,母親現在還躺在醫院裏麵,沒有一個說真心話的人,個個為了他的事業也在忙碌,陳菁然把自己的委屈隻好憋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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