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衣語氣淡淡,“夫人急什麽,我們也都是為了老城主的身體著想,您既然說了,熏香好用,那就拿過來試一試吧!老城主現在的身體狀況怕是不宜移動。”
婷蘭滿臉怒容,“這城主府裏,什麽時候輪到一個外人來說話了?我就問你,如果城主的身體出了什麽差錯,你能負擔得起嗎?你敢以命相抵嗎?”
蘇南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夫人,似乎很想要我的性命啊。”
婷蘭像是一下子被說中了心事,憋了一口氣,繼而恨恨的說道:“我要你的性命幹什麽?你是賤命一條,如何能與城主相提並論?”
婷蘭的咄咄逼人讓桑赫越發覺得奇怪,他一直覺得婷蘭是一個溫婉柔弱的女子,還極少見到她這一麵。
他雖然不知道蘇南衣究竟是什麽身份,但是他也可以肯定,一定不是普通人,單憑墨鐸對蘇南衣的態度,就肯定不是什麽賤命。
桑赫別的可以不管,但是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觸怒墨鐸。
“不要再說了,不許對客人無禮,你若是想對父親用熏香,那就去拿來吧,其他的不要再多說了。”
桑赫一錘定音,別說婷蘭隻是一個沒有什麽名分的妾室,就算是正室,桑赫身為嫡子,他開了口,婷蘭也得聽。
婷蘭不可置信的轉頭看著桑赫,沒有想到他不站在自己這一邊。
但是婷蘭也是一個聰明人,她立即就意識到,墨鐸和蘇南衣的身份恐怕不一般。
她此行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打探一下究竟來的是什麽貴客,第二就是看看老城主身體的具體情況,如今其中一個目的已經達到,她也不便在這裏多做糾纏。
她勉強點了點頭,福了福身,“那妾身告退了。”
她剛一往外走,蘇南衣不鹹不淡的說:“那麽熏香,夫人還會拿過來嗎?”#@$&
雖然她一口一個夫人,但婷蘭總覺得這兩個字聽起來有些諷刺,感覺蘇南衣似乎有別的意味。
她偏頭看看蘇南衣,蘇南衣也看著她。
她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當然,對城主身體有益的東西,我自然會是拿來用的,不勞你費心!”
說完她轉身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蘇南衣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背影暗暗思忖,她來的好快呀。%&(&
這邊幾乎是剛剛已把城主抬進屋來,婷蘭那邊立即就得到了消息,這是巧合嗎?
她看了一眼陸思源,陸思源很快會意。
沒有人注意到他,他就轉身出去,沒過多久把剩下的那一壇子酒拿了來。
其實蘇南衣也覺得應該和酒沒有什麽關係,婷蘭應該不會在酒裏下毒,這麽明目張膽,而且那壺酒在座的人都喝了,怎麽偏偏就老城主出了問題呢?
但重新再看一下,也不是沒有用處。
酒液香濃,是淡淡的琥珀色。
剛才蘇南衣也喝了兩杯,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陸思源除了拿了酒壇子,還拿了一個酒杯,蘇南衣緩緩倒了一杯在陽光下仔細看了看。
這一看之下,忽然發現了幾分端倪。
蘇南衣問陸思源,“思源,你之前喝過梨花白吧?”
陸思遠點了點頭,“喝過,之前夏染在那個小院,他不是經常給咱們帶來嗎?”
“對,那你有沒有覺得,這次的梨花白,和之前在夏染那裏喝的有什麽不一樣?”
陸思源仔細回想了一下,“並沒有什麽不同,如果要非說有什麽不同的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