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子雲景和夏染一起在京城,又去了徐州賑災,兩個人的感情非常不錯,雲景已經把夏染當成了最好的兄弟,感情日益深厚。
夏染知道他是真的為自己擔心,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會多加注意的,不過,不管對方是誰,做的什麽生意,正當競爭還可以,要是想著撬我的牆角,對那些吃裏扒外的家夥,我可是半點不能容忍。”
蘇南衣沉默著一言未發,她清楚夏染的性子,這種事兒他絕對不會咽下去,無異於在他的心口上插刀子。
勸也是白勸。
正在此時,樓梯再次響起,掌櫃的從外麵敲門進來,一邊往前走,一邊拱著手,陪著笑臉,“實在是抱歉,剛剛有位客人需要準備一點東西,實在是脫不開身,在下出去了一趟,讓您久等了。”
他一邊說,目光一邊在蘇南衣和雲景的身上掠過,滿含著警惕和戒備。
夏染麵無表情,“沒事,這是自己人,你隨便說。”
掌櫃的笑容又加深了幾分,“原來是公子的朋友,怠慢了,怠慢了。”
蘇南衣沒吭聲,鼻尖輕輕一動,眉心就微微跳了跳。
但是她沒動聲色,依舊坐著沒有說話,雲景想說什麽,蘇南衣在桌子底下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指,雲景偏頭看了看她,蘇南衣眨了眨眼,雲景又把話咽了回去。
兩個人的神色迅速變化,但是沒有逃過夏染的眼睛。
掌櫃的背對著他們沒有發現,注意力也都在夏染的身上,“不知公子如何稱呼?東家請您過來是……”
夏染也沒有見過這位掌櫃,他沒有回答反問道:“不知掌櫃的怎麽稱呼?”
掌櫃的笑了笑,“在下姓季,名叫季林。”
夏染在腦子裏迅速的回想了一下,對這個季林還真是沒有什麽印象,按說這些店的掌櫃他有的即便是沒有見過麵,但也對名字很熟悉,這也是夏染的過人之處,可是這個季林,他卻一點也不記得。
這本身就不對勁。
他打量了季掌櫃的幾眼,“我記得聽東家說這裏的掌櫃的並不姓季呀。”
季掌櫃也並不慌亂,點頭說道:“沒錯,在下是兩個月前才開始做掌櫃的。因為原來的劉掌櫃身子不適,所以就暫時養病,把在下提拔了上來,在下在店裏做事也有幾年了,對一切都挺熟悉,所以就暫時挑起這個擔子。”
夏染心中起疑,但表麵上不動聲色,“那你之前在店裏做的是什麽職位啊?”
季掌櫃的眼中閃過一絲戒備,又迅速消退,哈哈笑了一聲,“在下是負責采買的。”
他頓了一下也不等夏染再說什麽,又繼續問道:“不知公子此次來,可是東家有什麽吩咐嗎?如果是需要,在下也好去準備一下。”
夏染眼睛微微眯了眯,“不需要什麽,我這次來也不是東家的吩咐,隻是和幾個朋友一起路過而已,記得在這裏有家客棧,所以就過來住。”
聽他這麽一說,季掌櫃無聲吐了口氣,“原來如此,那公子若是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
他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壺,嘴角浮現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不知道這茶公子還滿意嗎?”
“這個茶倒是不錯,季掌櫃的,有心了。”
季掌櫃的喜笑顏開,“哪裏哪裏,公子喜歡就好,那公子稍坐,在下先告退,晚上給您備好酒席,好好接接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