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沒有砸到想砸的人,阮微微從裏麵出來,站在門口,怒喝道:“哪裏來的狂徒!竟敢私自進本小姐的院子?來人!把他們給我打出去!”
雲景身材高大,擋住了身後的幾個人,他冷笑了一聲,“這兒還有人比你狂比你瘋嗎?!我看最應該拉出去,打一頓清醒清醒的人是你吧?”
阮微微哪裏受過這種氣,轉頭衝著身邊的丫鬟破口大罵,“還愣著幹什麽?杵在這裏一個個的跟木頭樁子一樣,快去叫人!把他給我拖出去,打斷他的腿!毀了他的臉!”
阮微微的聲音又尖又利,語氣狠毒。
她的臉上戴著麵紗,隻露出一雙眼睛,眼睛冰冷,幽涼閃著寒光,死死盯著雲景。
她簡直快要氣瘋了,沒有想到一個男人長得都這麽俊俏,比她還美,真是豈有此理!
不毀了他的臉,如何能夠出這口氣?
蘇南衣抿著嘴唇,抬頭看了看周子雄,周子雄氣的渾身發抖,被蘇南衣這麽一盯,回過了神,忍不住罵道:“住嘴!你胡說八道些什麽?”
阮微微這才看到他,咬牙切齒的說:“父親,你剛剛沒有看到這個男人多麽狂妄無理嗎?”
雲景不服氣的反問:“我怎麽狂妄無理了?就是打飛了你的花瓶而已!花瓶是用來放花的,不是用來砸人的,狂妄無理的人是你!”
阮微微氣得尖叫,聲音刺痛眾人的耳膜,“混賬!混賬,把他給我拉出去,拉出去!打死!”
周子雄氣的腦瓜子嗡嗡的,為這個女兒,他實在是操碎了心。
本來想著找到神醫,給她的臉治一治,現在可倒好,一上來就把神醫給得罪了,這可怎麽好!
要是神醫甩手不治了,那她這輩子都好不了!
自己的生意應該怎麽辦?
周子雄怒火衝上頭頂,幾步竄上台階,揚起手來就給了阮微微一個耳光,“你這個逆女!你給我閉嘴,這是我給你請來的神醫!不可頂撞,否則的話,你……就做一輩子的醜八怪吧!”
周子雄這一下用的力氣很大,把阮微微臉上的麵紗都打掉了,阮微微尖叫一聲,驚恐地用手捂住了臉,眼睛狠毒地看著他的父親。
“連你也說我是醜八怪?連你也這麽說我!你憑什麽這麽說我?你不過就是我們阮家的一個贅婿!要是我娘還在,我祖父還在,你豈敢這樣對我?你忘了你是怎麽跪在我娘的麵前哭求了?!”
這些話猶如尖刀一般,直插了周子雄的肺管子,觸了他的逆鱗。
他最不願意讓人提起的,就是那段不光彩的曆史,他那個贅婿的身份。
他的情緒瞬間就不受控製,伸手掐住了阮微微的脖子,咬呀切齒,恨不能活撕了她!
“你這個逆女!你敢這樣說我?我是你的父親!你敢忤逆長輩,目無尊長!要是回到中原,像你這樣的,就該沉塘淹死!我究竟是造了什麽孽?娶了你娘那個悍婦不說,還生了一個你這樣的女兒!
要不是因為你是我的獨女,我早就掐死你了!你最好看清楚,你的母親死了,你的祖父也死了,現在你必須得乖乖聽我的話,這裏由我做主!
配合神醫治好你的臉,乖乖的去給劉家做續弦,否則的話,你就永遠做醜八怪!我派人把這個院子封了,讓你一直在裏麵熬著,老死!”
他的眼睛通紅,如同一頭發了怒的猛獸,字字切金斷玉一般。
阮微微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樣子,當時就被嚇得魂飛魄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