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源劍劍快如閃電,一邊打一邊低聲問:“大人,你手上的傷從何而來?難道不是在暗室中被人砍傷的嗎?哪裏來的什麽刺客?都是你自己作的戲吧!”
達桑心頭又驚了幾分,“嗬!你連這個都知道?你竟然去過……”
他說到這裏又頓住,後退幾步躲到書桌後,“你別忘了,這裏是衙門,你若是傷了本官,你們也跑不了!”
“是嗎?你不會還想著讓你那些衙役來救你吧?”陸思源低聲笑,“可惜了,他們現在自顧不暇。”
“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跟我一起進來的那些人,可不是單純的告狀人。”
達桑心如同墜入穀底,他咬了咬牙,“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本官嗎?本官定要叫你們知道什麽叫後悔!”
他話音落,把心一橫,猛地打開機關,書架後麵出現一條暗道,他順著暗道飛快向裏麵跑去。
與此同時,蘇南衣在不遠處的小茶館裏,見到了一個人。
他手裏拿著一封密信。
看完信,蘇南衣淺淺一笑,“好,回去告訴都尉大人,事成之後,我自會答應他一個條件。”
“是。”
那人走了,雲景皺眉道:“娘子,都尉夫人那麽壞,你還要給她治病?”
“如果能讓都尉為我們所用,治一下倒也無妨,”蘇南衣笑容冷淡,“景兒,你可知道,這世界上比身體上的病更難醫的是心病。”
“心病?”
“沒錯,都尉的確很愛他的夫人,但他卻不了解他的夫人,或許,他們互相根本不了解,隻是愛的表麵上,自己心裏幻想出來的那個完美的對方罷了。”
“在這樣的感情裏,隻要對方稍稍做出一點不符合他幻想的事,他就會覺得對方的形象崩塌了,感情也隨之消退,要想恢複到原來的狀態,那可就難了。”
雲景似懂非懂,眨著眼睛看了蘇南衣半天,“娘子,你不管怎麽樣,我都喜歡,沒有什麽崩不崩塌……”
蘇南衣一下子笑出聲,“好,我知道,我也是,我對景兒也是一樣。”
雲景頓時歡喜,看著她的嘴唇,好想親親呀!
蘇南衣微紅了臉,小聲提醒,“思格蘭還在呢!”
一旁的思格蘭正趴在窗子上,往衙門裏看。
“蘇姐姐,你快來看!好像有什麽不對勁。”
蘇南衣和雲景急忙走過去,果然看到幾名衙役像是喝醉了一樣,東晃西晃,沒走幾步就暈倒了。
而原來跟著陸思源進去告狀的人,之前還是一副普通老百姓的樣子,但現在卻換了一副姿態。
他們身姿矯健,身手靈活,明顯就是練家子。
很快,陸思源和老修也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走,去看看!”
蘇南衣三人去接應,剛到衙門口,看到老修若無其事的從裏麵出來,陸思源也在一旁跟著。
在門前守著的衙役見到他都客氣的打招呼,“老先生,您要出去呀?”
“嗯,”老修嚴肅的點點頭,“對了,大人叫你們,進去瞧瞧。”
“是。”
衙役們不疑有他,轉身進去了。
他們哪裏想得到,等著他們的就是被迷暈,衣服被扒下……
“這是怎麽回事?”蘇南衣問。
陸思源低聲道:“這是我和夏染商定的,去都尉府那這找你,但沒有碰上,所以……”
“這個沒事,”蘇南衣看看周圍,“走,邊走邊說。”
陸思源帶著他們到了路口,那裏已經備好了一輛馬車。
“上車說吧,夏染還在別處等著我們。”
他們上了馬車,一路疾馳而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