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往外看了一眼,看老修和夏染的馬車一點動靜都沒有,也不知道兩個人究竟是睡著了,還是也看到了剛才的情景。
時間不早,雲景也不再打擾蘇南衣,讓她安安靜靜的睡一覺。
第二天一早,蘇南衣被外麵的動靜吵醒,時間比她平時醒的時間要早一點,外麵傳來架火堆的聲音,還有燒開水的聲音,聽到夏染和老修在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些什麽。
聽到他們的動靜,知道他們都沒有什麽意外發生,蘇南衣也鬆了一口氣。
她沒有著急著起床,窩在溫暖的被窩裏,賴著不想起床。
雲景也沒有在馬車裏,不知道去哪裏了,過了一會兒,馬車微微一動,是雲景從外麵上來。
他輕輕撥了撥小火爐裏的炭火,馬車裏又暖了幾分,他拿出幾個小包子來,烤在火上,靜靜的等待著蘇南衣醒來。
蘇南衣輕輕笑了一聲。“你去哪裏了?”
雲景轉頭看到她,見她醒了,臉上帶著笑,整個人縮在被子裏,一副慵懶溫柔的樣子,這副模樣讓雲景的心頭也跟著暖了。
好想過去連她帶被子一塊兒抱在懷裏溫存一番,但他清了清嗓子,掉開目光還是忍住了。
“聽到夏染和老修起來了,出去和他們打了個招呼,順便打了一點水,然後給你燒點熱水,洗漱的時候能舒服一些,我又烤了幾個小包子,想吃嗎?”
蘇南衣縮在被子裏:“我想等一會兒再起,被子裏好暖和,行嗎?”
聽著她近乎撒嬌的語氣,雲景心頭溫暖的都快化了,他用力的抿了抿嘴唇點點頭。
“你有沒有問他們兩個昨天晚上的事情?”
雲景看了一眼外麵搖搖頭:“還沒有,司徒鬆白也起來了,距離不遠,我沒有冒險,稍後找個借口,上午送到車上來,問問他們。”
“的確是要謹慎一些,司徒鬆白究竟存的是什麽心思,我們目前還不清楚,雖然大家一同上路,但不代表就是一條心。”
雲景也讚同這一點,所以,他才要時時刻刻都在蘇南衣的身邊,不會讓她與其他人單獨接觸,尤其是司徒鬆白。
直到外麵想起夏染的叫聲,說他熬好了粥,還煮了肉湯,蘇南衣這才起床。
正好雲景給她燒的水也熱了,熱乎乎的水,用來洗漱最是合適不過。
喝著粥,吃著熱乎乎的烤包子,一頓簡單的早餐,也變得溫暖愜意。
吃完了東西,要上路的時候,蘇南衣掀起車簾。對夏染和老修說:“你們兩個上車來一下吧,打會兒紙牌,實在是沒有意思的緊。”
她說著又看了一眼,站在馬車邊的司徒鬆白,向著她招招手:“司徒公子有興趣一起來嗎?”
司徒鬆白習慣性的拒絕了,然後獨自上了馬車。
蘇南衣也沒想著她能夠答應,向夏染和老修遞了個眼色,兩個人心領神會,把火堆收拾好,一切東西都收拾妥當,上馬車來。
一上馬車,夏染就神神秘秘的說:“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要和我們說?”
一聽他說的這話,蘇南衣和雲景就知道他們昨天晚上也一定遇到了某些事情。
雲景地給他一杯茶:“茶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先說。”
夏然喝了一口茶,嗓音壓得更低:“昨天晚上的確是有壞事發生,而且我和老修我們兩個共同經曆了。”
兩個人共同經曆的,雲景和蘇南衣互相對視一眼,彼此心裏都有了數。
想來夏染要說的。就是和他們昨天晚上遇到的情況一樣,這兩個人在車裏,肯定也看到了當時的情景。
蘇南衣轉頭看著老修:“你怎麽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