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優優的帶領下找到傑克,又在傑克的帶領下到了一個房門前。
“別讓她情緒過激,她很脆弱。”傑克叮囑:“你們一定有私事,我就不方便在這兒了。”說完,他就帶優優退下了。
打開門,房間中沒有燈,到不妨礙我們的視線。
走到床邊,床上躺著一個人,我們不禁大吃一驚——一個近千歲的人類,竟然看上去如此年輕!棕色長發,光滑的皮膚,完全就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女人。
她就是阿裏德裏?
“有人來了?”她緩緩啟口,一動不動。聲音是無力的滄桑,倒符合一個生命垂危的老人,沙啞,無力,顫抖,吃力。
她…我遲疑了一下,又瞪大了眼,腦中閃過一個片段,這張臉我見過!很久以前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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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千年血族之心,得其蛛神之吻,血瞳紫發下咒,方活…反則,期過千年,燼而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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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我呼吸急促起來,倒退好幾步,頭痛欲裂。
“怎麽了?”修摟住我,輕聲問我。
我氣急很久才平靜下來。
不會記錯,這張臉就是當初告訴我複活媽媽方法的人,她居然活了這麽久!
“很…熟悉的感覺…”阿裏德裏又開口,仍是閉眼抬起顫顫巍巍的手,指向我:“蜜拉貝兒的孩子——…夏爾維裏斯特…你是來…取回記憶的嗎?”
“嗯。“我應答,對於她知道我和我媽媽這件事我也不覺驚奇。
“那一日…你就告訴我的結局了…預言師。”
我捂著額角,一時說不上話。曾經的自己是多殘忍,告訴一個人的一生,讓她一輩子都在等待死亡。
“我…這一輩子,都在自責與贖罪中度過,…終於可以解脫了…”
沉默,她似乎還有沒說完的話。
“最後,拜托你…你,一件事。”
“什麽?”
“我的孩子…當初我那麽狠心的,丟下他。去尋他父親的遺灰。回去時,他已經…不見了…“空氣仿佛凝固,那雙闔著的雙眼中滑下淚來,沙啞的聲音哽咽的說不出。
“他…一定很恨我…”
我走到床邊,半跪下聽她微弱的話語。
她從被中拿出緊握的手,一抹金色塞進我的手心,說:“如果你能找到他,請,請代我向他道歉,這是他的胎發,上麵還有,還有我為他取的,名字…”
握我的手突然垂下。
“她!”我嚇一跳。
米修連忙上前,扣住阿裏得裏的手腕,靜了一會:“沒事,耗了太多力氣,暈過去了。我們過會兒再來。”
於是我們退到走廊的長椅上。
坐在椅上,我攤開手,那縷金色的胎發被一根細繩纏繞,細繩底端掛著個吊牌。用E國字母寫著一個名字,翻譯過來,兩個字——堂可!仿佛應了我的預感,一道雷從我頭頂劈過。
“這!”我捂上嘴,不敢相信。
“這麽巧?”身旁的修探過頭,輕蹙著眉。
“這麽巧?”烏也湊過來。
“什麽什麽?”薇薇和堂可這一對活寶以為是什麽好東西像一起目睹。
我一把將東西收入包裏,留的薇薇和堂可的不滿和疑惑。他們無趣的坐到另一邊你儂我儂去了。
我兩指用力,吊牌化灰。
我進退維穀,一麵是我渴求的失去的記憶,一麵是朋友的至親。
難道我還要做一次殺害同伴家人的凶手?像一個詛咒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