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在後麵心肌梗塞都氣發作了,可隻要一想到她使用的是各種各樣的蠱蟲,他就頭大,說實在的,他還真不敢對她怎麽樣。
太憋屈了,他夜冥大爺和冷陌打架的時候都沒有那麽憋屈過!
鬱悶的跟在流月後麵,進了房間。
他們要的是豪華套房,裏麵設備齊全,廚房浴室應有盡有,不過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隻有一張大床,除此以外,還有個大沙發,倒也是可以睡的。
流月眼神看向夜冥。
“你不可能讓我睡沙發吧?我可是病人啊!”夜冥委屈的嚷。
“噗。”流月笑出聲來:“得了,不和小孩子搶床睡,你睡床我睡沙發,可以了吧?”
“不然一起睡好了,反正你不也不在意嗎?”夜冥笑嘻嘻的湊過去。
流月把他臉推開,徑自朝浴室走去,夜冥屁顛屁顛追在後麵:“你幹嘛?”
“去沙發上坐好,給你換紗布,重新縫下傷口。”流月在浴室裏洗了幹淨的盆,盆裏裝上幹淨的水出來,夜冥還一大個杵在門口,她推他胳膊一下:“沒聽見啊?聾了?”
夜冥這才回過神來,別開視線:“沒事。”
“去沙發啊。”流月命令他。
夜冥無語的抓抓腦袋,乖乖去沙發了。
他坐在沙發上,流月蹲在他麵前,解開他襯衣,他胸膛上的繃帶已經染滿血了,流月小心翼翼的一層層解開他的繃帶,他就這樣看著她,女孩子的側麵白皙而認真,神情專注,額前劉海有一下沒一下掃到他臉上,有些癢,撓的人心也癢,他看著看著就被吸了進去,出了神,沉進了她的容顏裏。
現在他總算有些明白冷陌那日喝醉酒說的話了。
他說,有些人,一旦遇上,萬劫不複。
童瞳是冷陌的劫。
而從夜冥選擇和這女人一同離開的時候,他想,或許,冷陌的話,也將會在他和這個女人身上應驗了。
“夜冥我說話你有沒有聽見?!”流月提高音調的聲音,驚醒了夜冥。
“啊?你說什麽?”
流月這火氣,簡直了:“我問你,你要不要打麻醉,你傷口又裂開了,縫針很疼的。”
“不用,我不需要麻醉。”夜冥果斷說,他不喜歡人被麻醉後任人宰割的感覺。
流月點點頭,沒再說什麽,弄好了針,戳進了他皮膚裏。
夜冥疼的嘶了一聲,流月連忙停下動作:“很疼嗎?我看還是打麻醉吧。”
被這個女人擔心是件很讓人開心的事,夜冥靠沙發上,咬緊牙齒:“不用,我可是堂堂大男人。”
流月被逗樂了:“還堂堂大男人呢,我看你就是個白癡小破孩。”
夜冥也跟著笑:“我要是小破孩,你就是還沒出生的小胚胎,還跟我叫囂呢,白癡女人。”
“白癡男人。”
“白癡女人。”
“你白癡。”
“你白癡。”
“你。”
“你。”
……
粉紅色的笑鬧,溢滿整個房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