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和天兒進了屋,紫眮已是醒了,此刻正靠在床邊的木雕上由丈夫給自己喂水喝。
“媽媽!”
小團子見媽媽醒了,激動的叫了一聲,一溜煙的便撲到了床邊,紫眮笑著揉揉他的小腦袋,就聽小團子跟她炫耀說:
“媽媽!媽媽!你知道嗎,四哥剛剛超級酷的,幾句話就把那有眼無珠的老頭和狗腿子紫睿給說跑了!”
紫眮的關注點顯然不在這裏,聽兒子說到這,她忍不住的問:
“‘有眼無珠的老頭’和……和什麽紫睿?”
小真那頭還沒來得及叫“天兒”,小團子已得意洋洋的接道:
“狗腿子紫睿!”
“噗嗤!”
紫眮這口水喝的險些叫嗆到,罪魁禍首遊小真則使勁在那頭嗽嗓子,直到蘇蕭煥見妻子這口水喝罷了,這才轉過頭去看著自家這四小子說:
“你倒還挺會給人起名。”
小真撇撇嘴,用腳踢了踢地麵小聲嘀咕:
“那也確實就是嗎……”
蘇蕭煥懶得理他,隻把手中空碗衝他一丟瞪他說:
“燒水去!”
小真抱住了空碗,聞言應了一聲,轉頭要出門的時候突聽蘇蕭煥在身後問他:
“你寒假作業寫了嗎?”
“啊?”
遊小真早就忘了這茬,心道大過年的誰寫什麽寒假作業啊,再說了,一路跑來破事爛事層出不窮,紫家這老宅又跟古代人生活的地方一樣,哪還有什麽心思去寫什麽寒假……作業?
蘇蕭煥沒理他一個人站在那瞎嘀咕,隻一邊扶著妻躺下一邊淡淡說:
“等會為師過去查。”
抱著空碗站在門口的遊小真,忍不住的扶住額頭心想:完了完了,那有眼無珠的二長老還有那狗腿子舅舅你倆還是回來吧!
待天兒追著小真出了屋,紫眮躺在床上笑她丈夫:
“你啊,有事沒事老嚇唬孩子幹嘛?”
蘇蕭煥歎了口氣,坐在妻的床側幫妻拉嚴了被角淡淡說:
“老四打小聰穎,但機靈有餘而沉穩不足,偶爾敲打敲打不是壞事。”
紫眮自然認可丈夫的這句話,她體內的劇毒剛解不久,神色顯得有些疲倦,蘇蕭煥見狀便將大手伸入被窩捂住她的手,仿佛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傳給她力量般。
紫眮則下意識將頭往丈夫這邊偏了偏,她幾乎是偎依在丈夫的臂彎裏輕聲說:
“蕭煥,我是不是太過任性了,我本不必和長老們硬碰硬的,卻惹得你這麽擔心……”
蘇蕭煥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歎了口氣又用另一隻手將妻的腦袋往自己懷中攬了幾分淡淡道:
“就像那年飛鷹一定要去執行那個必死的任務般,你也有你自己的計較,紫家是你心裏的坎,你一個人邁不過去,我隨你一起就是了。”
也不怎的,丈夫的話音明明是極輕極淡的,卻惹得這個往常不怎麽落淚的女子瞬間就濕了雙目,她將腦袋又往丈夫的臂彎中埋了幾分,好一會兒才哽咽著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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