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話,楊燦看向了李洪山,然後說道:“李博士,看看我的這首詩吧!”
李洪山黑著臉,看了看楊燦所寫的詩,當下就是一驚。
寧棄胡兒歸舊國,
秋江岸邊蓮子多。
雙成走報監門衛,
琪樹參差連地肺。
李洪山看著這首詩,臉色慢慢的變得鐵青。
楊燦則是玩味地看著他,一句一句地將這首詩給念了出來。
在場的人一聽這首詩,頓時就紛紛罵了起來。
“你竟然敢做藏頭詩?還敢罵我們國子監?”
“你這麽囂張?你家裏人知不知道!”
“李博士,把他幹下去啊!”
……
現在國子監算是被這一個楊燦,徹徹底底的給壓住了。
魏麒麟臉色也開始難看起來,這真是欺負到頭上來了!
“李博士,怎麽樣?能不能寫出一首詩?”楊燦嬉笑地看著李洪山。
這首詩句句帶著深意。
前兩句看上去,好像是邊關的將士渴望家鄉,但其實更多的是對懦弱心理的一種刻畫。而後麵兩句,則是描寫了士兵回國卻被追蹤,有家不能回的一種慘況。
而詩中更是帶有四個非常刻薄的字,國子監差,就好像是四個巴掌,狠狠拍在在場的所有國子監人臉上。
然而整首詩完整隱晦,雙重意思,都有其分析的妙處。用字簡單凝練,卻又完整地敘述了一個故事。
李紅山紅著臉,手頭微顫。
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中,又如何讓他現在立馬就做出一首閉著好的詩。
這個時候,原本安靜的太學學生,總算是開始起哄了。
“哈哈!原來你們國子監的博士也就不過如此,竟然連一首詩都做不出來。怎麽還有臉麵在國子監呆下去,就算是給我們太學教書也不夠格!”
“看看你們國子監,竟然敢號稱大明最高學府,難怪隻要出身好,癡呆都可以來上學!”
“還是回你們自己家裏去,鎖在房裏不要出來了。”
……
太學學生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他們罵起人來,要比國子監的學生更加刁鑽刻薄。
此時國子監的學生都看著李洪山,李洪山半天不動彈。
最終隻換來了國子監學生們的一聲聲歎息,站在後麵的人已經悄悄地離開了,實在不忍看到這羞恥的一幕。
“哈哈!楊燦,你爹難道沒有教你尊師重道?你娘沒有讓你溫良恭讓?你師父難道沒有教你尊重你的對手?楊燦,你在你們太學裏麵,應該也算是有一手的。隻是文采雖然有一些,可這人品就低劣了。”
這個時候,在場中傳來了一個人低沉的聲音,隨後便是一連串的大笑聲。
原本還打算離開的人,一下就停住了腳步,紛紛轉過身來。
許淳風則是不敢相信地轉過身,看著身後的—魏麒麟。
太學學生們也紛紛住了嘴,有些訝異地看著站在場中的魏麒麟。
李洪山也看向了魏麒麟,眼睛裏麵充滿了疑惑。
盧象生則是頗為激動。他知道魏麒麟的實力,也知道他終於要出場了。
而最為驚訝的卻是國子監的學生們了。
在場的大部分學生都有一些了解。三四年前,魏麒麟被人在國子監的各個地方戲耍開始,大家便知道,國子監有著這樣一個癡傻兒。
可讓國子監學生不解的是,魏麒麟說出這樣一番話,到底想要幹什麽?
楊燦陰冷著臉,咬了咬牙齒,盯著魏麒麟說道:“你在找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