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師,他所說的可是真的嗎?”信王看著言忠。
言忠拱手說道:“此事尚有爭議,更有傳言說是這三人一直在私下裏欺負魏家公子。魏家公子淹水之後,整個人思維變得清楚,便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魏家自然十分生氣,才有了之後所發生的一切。”
信王朱由檢麵沉似水,用力地抓著身邊的靠手,使勁地哼了一聲,然後說道:“那照這麽說來,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跟魏家小子都脫不了幹係了。”
“是啊,信王殿下。你一定要為李素公子沉冤昭雪!嗚嗚嗚......”老管家哀嚎一聲,在地上哭的聲音更大了。
“言老師,給我安排和魏忠賢見麵,我倒是要問問他,是怎樣管教他的侄孫的!”信王朱由檢一拍靠手,便轉身離開了。
言忠拱拱手,走到了這名老管家的身邊,半蹲了下來,惡狠狠地看著他說道:“李民,若是讓我查出此事是你挑撥離間的話,我絕不饒你!你好自為之,快回家去照顧你的少爺吧!”
言忠說完,甩甩長袖,帶著兩名侍衛離開了。
剛才還在地上哭泣的那位老管家,身體抖了一抖,轉過身,看著離開的言忠,露出了陰狠的神情。
老管家緩緩站起了身子,向外慢慢地走去。
他現在已經心死如灰,自己能夠依靠的人全部不在了。
老爺李遵祖現在還被羈押在錦衣衛的大牢之中,據說錦衣衛還用了刑,把他幹過的壞事套了一大堆。
少爺李素,現在癡癡傻傻連上廁所都不能自理。
在這種情況下,現在的整個寧遠侯府都是由老管家李民一人支撐著。
他先是恨魏忠賢在皇上麵前讒言陷害自己的老爺,後是恨魏忠賢的侄孫魏麒麟傷害自己家的公子,李家的兩個頂梁柱就此不複存在。
這如何不讓李民對於魏家的人恨之入骨?
咬著牙齒,李民打著傘出了信王府的門。
早已在外麵等候,披著蓑衣的馬車夫將李民扶上了馬車,便快速地回到了寧遠侯府。
當李民剛剛下馬車的時候,發現幾名仆人正追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少年,在院子裏麵狂奔。
“哈哈!小妞!哪裏跑?”這名少年渾身濕漉漉的,正追著一隻大黃狗。
他的身後是幾個焦急的仆人在不斷的呼喚著。
李民急忙忙顫悠悠地跑了過來,一把就想抱住這名少年。怎奈少年從他的身邊經過,一腳就將李民給踹開。
“該死的魏麒麟,你竟然敢檔我的路!李遠,快給我打死他,啊哈哈哈......”少年口裏含混不清地大聲喊叫著。
李民被一腳踹倒在地上,哎喲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右手顫巍巍地朝著少年招手道:“少爺!少爺!李素……”
正在狂奔的李素,猛然一下停住了腳步,歪著腦袋,回頭看著倒在水中的李民。
“你叫我?”李素的聲音突然變得無比清楚起來。
躺在水中的李民猛地一笑,激動地說道:“少爺,你清醒了?”
誰知道李素臉色猛地一變,緊接著對跟著他的幾名仆人說道:“好哇,你個魏麒麟!竟然追到了我的家中,給我用勁地打。”
李民哇地一下就哭了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