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西緝事廠四個字,直接一股尿臊味逸散在空氣中。
薑縣令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薑大人,您是怎麽了?這怎麽忽然就尿了褲子呢?”魏麒麟一臉玩味的笑道。
這時候薑縣令都讓西廠的人給盯上了,自然沒功夫理會魏麒麟的嘲諷,而是問道:“你不是將張聰嗎?這劉安與你何關,一定的假的,肯定是假的!”
張聰這時也不得不扯虎皮道:“若是我們西廠辦事都用真名的話,又如何能夠將你這種害蟲給抓出來。還是說,等我帶人將你家也給抄了,你才承認我的身份?”
這時薑縣令就似是失了力氣一樣,整個人頹然坐在地上,唯唯諾諾的說道:“劉大人,有話好說啊,咱們畢竟也是鄉裏鄉親的,犯不著這樣鬧太僵,您說是嗎?”
“對,你說的也挺對。”張聰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薑縣令的話。
薑縣令見事情有轉機,就慌忙又道:“那劉大人這次來,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隻要下官能夠辦到的,一定配合。”
“那這事兒,就的問一問那姓劉的了。”張聰瞪著旁邊那被多次毆打的劉哥說道。
這時,那劉哥也像薑縣令一樣失了魂。
就算他經常拿錢孝敬薑縣令,深受薑縣令的信賴,才敢在這涿州城肆意妄為。可此刻也不能指望這薑縣令護著自己了。
畢竟薑縣令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為了急於洗脫清白的薑縣令,直接掙脫了曹變蛟等人的束縛,衝上去就給了那劉哥一腳,大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說到底怎麽回事?你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也不看看是誰都敢得罪。”
“我也沒有得罪這些鄉巴佬啊……”劉哥一臉委屈的說道。
剛說完,薑縣令又是一腳踹了上去,大罵道:“你說什麽?他可是劉大人。”
劉哥隻得慌忙說道:“我也沒得罪這劉大人啊,隻是抓了一個小偷艾九,那艾九順手偷了一個富商的銀票,就讓我給抓了。”
這波解釋,可以說很好的掩蓋了他不純的動機。
隻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他最大的庇護傘,薑縣令已經說話不算事了,不是找個借口糊弄過去就行了。
“是嗎?那一千兩,是我給艾九讓他幫我娘抓藥的錢,現在可好,到了你這裏,就成偷富商的錢了?那麽這些錢你還給那富商了嗎?”張聰冷哼道。
劉哥這才慌忙說道:“我還沒來得及還呢……”
“哦?還是說你沒來得及拿去喝花酒?薑大人事情已經明了了吧?這姓劉的利用職權便利,強行侵占他人財產,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要打他了吧?”張聰一臉冷笑道。
“知道了,知道了,這狗玩意,就是欠打。打死都不虧,您放心這事兒我一定會處理好的。”薑縣令聞言唯唯諾諾道。
“不用了,我來處理吧,來人,把他拖下去杖四十,然後關押半載,以後涿州城的衙門永不得錄用。”張聰直接黑著臉說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