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再也承受不了這樣驚恐人心的重創,齊刷刷地昏了過去。
……
在醫院裏,夏小悠比景荷先蘇醒過來。
睜開眼睛時,她也不不知道是什麽時間?
這是一醫的一間,豪華雙人病房。
也可能是,慕淩凱為了一並照看她們兩人方便。
臨時讓醫院,在VIP單人病房加了一張床。
夏小悠看到,除了她自己在輸液。
還有景荷,也無聲無息地躺在另一邊的床上。
纖細的胳膊上,掛著和她同樣的輸液吊瓶……
慕淩凱就默默地坐在夏小悠的床邊,似乎在凝神深思著什麽事情。
大概,是太過擔憂。
此時,他英俊襲人的容顏上,透著明顯的疲憊與焦慮,形神憔悴。
夏小悠迅速地回想起來昏倒前發生的一切,急切地坐了起來,淚水瞬間就盈滿了眼眶:“景景怎樣了?景景是不是出事了?”
“小悠你別急。”慕淩凱趕緊單手扶住了她,耐心地告訴她說:“景景現在在六樓的兒科接受全麵檢查。她的身體,暫無大礙,隻是被夏歡灌過安眠藥,現在還沒有蘇醒過來。”
“夏歡!真是該死!”夏小悠怒火中燒地罵了一句,有些不敢置信:“景景身體上真的沒受傷嗎?慕淩凱,你不是在哄我吧?”
隻要回憶起,夏歡從二樓高高拋下景景的那一幕。
她的心底,就是一陣劇烈絞痛,根本不能細想。
“景景身上有被夏歡打過的傷痕,從樓上掉下來,沒出事。”慕淩凱拿過紙巾遞給她,舉起自己纏著繃帶的手臂,沉聲說道:“我早有準備,在夏歡把景景丟下來時,上前接住了她。看,這就是為了接住景景弄的。”
“你救了景景?”夏小悠驚喜交加,這才顧得上關注他受傷的手臂,不禁心疼地說:“你受傷了,很疼吧?”
“有你這句話,我疼也變得不疼了。”慕淩凱的嘴角揚起了舒心而好看的弧度,笑得無限溫柔,傾國傾城:“你才是真正要養好身體,馬上都要當新娘子了,說昏過去就突然昏過去,真夠讓我緊張的。”
“唉,夏歡做的事,確實太可怕,我是被嚇昏和急昏的。真怕景景會有事,那麽可愛又乖巧的孩子……”夏小悠不無後怕地歎了口氣,低低地問:“夏歡呢?她怎麽樣了?”
“她沒有從樓上跳下來,不過死命抗拒拘捕,腿上中了一槍,被帶走了。”慕淩凱說得語波無瀾,黑深銳亮的星眸,卻透露出懾人的冷芒:“這次,無論如何,她都逃脫不了法律的重懲。即使我不出麵,霍北軒也會讓她把牢底坐穿,再也看不到自由的陽光。”
夏小悠的心情很複雜,轉換了話題說:“景景在六樓做檢查,你怎麽不守在那兒?她是小孩子,比我們更需要有人在旁邊照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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