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荷,是景景的親生母親。
更是把景景的一切安危,視若比她自己的生命都還重要……
而他和小悠,後天就要正式舉辦婚禮。
現在,小悠又一次住進醫院,他的手臂受傷。
原本,就對婚禮會有一定的影響。
如果,小景景再出一點什麽差錯。
那麽,他們這場久違才等到的婚禮。
可能,就真的不能如期舉行了……
夏小悠和景荷,留在同一個病房裏,隨心所欲聊了一些話語。
景荷關切地問:“小悠,你和淩凱隻有一天就要舉辦婚禮了。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他的手臂還受了傷,要緊嗎?”
“我也不知道。”夏小悠抬手揉揉脹痛的頭顱,慨歎著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太突然了,還沒能顧得上跟他商量,等下看了景景後,我問問他。”
“嗯,我希望景景檢查完後,就好好的,還能趕上給你們當花童。”景荷滿目憧憬著說。
“肯定會的。”夏小悠彎了彎月牙兒一般的好看眉眼,笑著安慰她:“嘻嘻,我就等著景景給我做花童呢。”
她們倆的吊瓶,一前一後,差不多的時間掛完。
夏小悠按了呼叫鈴,馬上就有護士進來,幫她們拔了針頭。
“景荷,你現在怎麽樣?頭還疼不疼?能不能走下樓去看景景?”夏小悠一邊下床穿鞋,一邊問景荷。
“我可以的。頭還有點疼,但是不要緊,我肯定得去陪著景景呀。”景荷言辭肯定地說著,同樣用最快的速度從床上下來了。
今天,她們倆一連經受了兩場驚嚇。
兩個人的體質,這會兒其實都還很虛弱。
氣色,也都不太好。
可是因為惦記著受到更大折磨的小景景,她們誰也沒有耽擱,匆匆地出了病房。
迎麵,正好遇上了穿著白大褂的喻青揚。
自從上次在電視台的相親節目上,喻青揚明確地對夏小悠表白之後。
夏小悠再次看到他,就不像從前那麽隨意自在了,有了幾許尷尬的意味。
她抿抿嘴唇,禮貌地同他打招呼:“喻醫生,今晚你值班啊?”
嗬嗬,她對他的稱呼。
已經由之前的喻學長,自然而然地轉換成現在這樣的喻醫生了。
不過,也沒什麽。
貌似幾年前,她第一次來這兒住院遇到他。
是他自己,鄭重其事地給她交代過,在醫院裏,要叫他喻醫生。
喻青揚的心內,掠過一絲複雜的波瀾,麵色卻依然淡定如常,看不出絲毫多餘的情緒:“對,我值班。小悠,你好點了嗎?”
“我好多了。樓下兒科,有我小侄女在住院,我先去看看她。”夏小悠簡潔明了地解釋完,和景荷一起去乘電梯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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