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會引起你極度不適了,你不走又能怪誰呢?”蕭晉的神情依然冷漠至極,“我愛我的每一個女人,這是事實,但是隻要你不傻,就該知道,所謂的‘一碗水端平’本身就是個荒謬的偽命題,父母對孩子尚且做不到這一點,我又怎麽可能對每一個人的愛都一模一樣呢?如果不涉及生死,那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我也會盡自己的努力去讓愔愔幸福,可現實沒有如果,我必須做出選擇,救下一個,起碼比兩個都救不了強!”
這番話很有道理,也很理智,隻是有一點,它不是人話,更不像蕭晉平日所表現出的那種人設會說出的話,所以,荊南風很清晰的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比白天發現自己執著的愛情一文不值時還要疼。
她當然沒有愛上蕭晉,隻是覺得這是世上唯一一個還能讓她體會到溫暖和人情味兒的朋友,可是,這個朋友卻也親手用無恥和冷血徹底摧毀了她的三觀。
“你錯了,堅持留下來是我目前人生中所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退後幾步,她收起槍,深吸口氣說,“要不然,以我的智商,可能永遠都發現不了原來你是一個這麽令人惡心的人,和你比起來,遊先壽簡直就像聖人一樣。”
一個皮厚心黑到可以害死心愛女人的家夥當然不會在乎這種程度的諷刺,所以蕭晉隻是淡淡一笑,問:“那你還不走嗎?萬一待會兒出了什麽意外,陪著我這麽惡心的男人一起死,恐怕你做鬼都不會安生的吧?!”
“不用趕,你就是跪下求我,我也不會再待下去的。”
荊南風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轉身就走,但沒走出幾步,就因為麵具女人手下舉起的槍口又停住了。
“很抱歉,荊小姐,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你還不能走。”麵具女人開口,“當然,如果你實在覺得蕭先生惡心,可以離他遠一點,但請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荊南風咬咬牙,就遠遠的走到了泳池的另一邊,自始至終都不再看蕭晉一眼。
“蕭先生,被迫撕下偽裝的滋味兒不好受吧?!”
麵具女人的聲音裏多了些許不自然,似乎正在強行壓製什麽情緒一樣。蕭晉眯了眯眼,沉聲道:“少廢話!我已經做出了選擇,還請魔術師小姐履行承諾。”
麵具女人聳了聳肩,讓手下割斷蒲小瑜手腕上的塑膠手銬,又撕下她嘴上的膠帶,說:“幸運的蒲小姐,現在你安全了,不過,作為女人,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不想未來某一天成為下一個夏愔愔的話,最好早一點懸崖勒馬。”
蒲小瑜咬住下唇,隔著泳池遠遠望了蕭晉一眼,然後轉過身朝夏愔愔深深的彎下腰去,顫聲說:“夏小姐,對不起,我……我不想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