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這不是中途出了點事情嘛。”容淩一臉無辜。
“我再去拿條外套,下水上來後需要一件幹的衣服套上,這樣才不會感冒。”容淩一邊對韓小菊說著,一邊轉身走到屏風後麵的箱子那兒開始搗鼓。
“砰”
一個東西到底的聲音,好像不知道哪一塊還碰到了屏風的一角,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你在裏頭幹嘛?”韓小菊一陣疑惑。
……沒有應答。
“哎,說話撒,”韓小菊把手裏的東西隨手放在桌子上,走到屏風跟前對著裏頭喊著:“你在幹嘛,拿件衣服也要那麽慢嗎?”
連續幾聲悶響持續傳來。
韓小菊顧不上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的古代聖訓,直接轉到屏風後頭一瞧:
容淩這家夥倒在地上很痛苦地弓著身子。
“哎,你還好吧?”韓小菊慌了,一個箭步跑到容淩身邊跪了下來推推容淩:“是不是毒發了?”
容淩的眉頭已經擰成了倒八字,身子弓成了一個半圓形,腳也繃得直直的。
“我現在去哪兒給你找解藥去,”韓小菊也急了:“有什麽緩解的辦法不?你之前都是怎麽度過的?你之前喝的那血!那血有什麽要求嗎?”韓小菊猛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容淩的時候,這家夥就是在喝血。
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流了下來,韓小菊已經急得快哭出來。
“快來人啊——”韓小菊張口大聲求救著,容淩卻一把扯住了韓小菊的胳膊:“水、水命女子、女子的血就行……”
“水命?”韓小菊愣了愣:“水命女子的血……”
她好像記得,小時候媽媽給她算命的時候,算命大夫說過她是命中多水少金來著,後來她媽媽還在她脖子上掛了一隻小小的金鎖保平安。
“唔……”容淩又是一聲痛苦的悶哼,一下子把韓小菊扯回了現實。
“我、我好像就是水命,”韓小菊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你等等!”
刀,剛才好像把隨身東西擱在了桌子上,韓小菊跌跌撞撞、連跑帶爬地到桌子那兒,一把將刀鞘裏頭的刀子抽了出來。
來不及猶豫,韓小菊對著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血,噴湧而出。
韓小菊急忙又跑回容淩身邊,將正在滴血的手腕對著他微微張開的嘴。
“快喝,我就是水命。”韓小菊邊說,邊用力擠著血。
傷口凝固了,就再劃一道,血不多了,也再劃一道。
不知道劃了多少道,總之一句劃到麻木的時候,容淩的臉色總算漸漸緩和了下來。
韓小菊的臉色已經微微發白。
“不需要那麽多血了,快把傷口包紮起來吧,看你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白了。”容淩起微微一笑,起身從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塊布條,輕輕接過韓小菊還在滲血的手臂,三兩下將韓小菊的傷口緊緊地包裹住。
“那個、你,現在覺得好一點了嗎?”韓小菊舒了口氣,看著容淩問道。
“嗯,”容淩麵帶笑意,看著韓小菊輕輕地點點頭:“沒想到體內的毒這麽快就發作了。剛剛,真是多謝你了。”
“哎,”韓小菊拍拍自己的胸口:“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之前沒有告訴你應該用水命女子的血壓製嗎?”容淩眉頭一挑,抬起袖子擦去嘴角滲出的血,有些疑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