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一共來了兩輛來接人的高爾夫球車。
韓炎聖二話不說拽著簡單就上了其中一輛車。
“他們坐那輛,你直接開車吧。”
司機不敢不聽,沒等顧恩潼說話就把車子開走了。
“等等我!”顧恩潼氣得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可惡!
肯定是簡單催著韓炎聖把車子開走的!
去死去死!簡單去死好了!
顧恩潼的緊緊地抿出了一條憤恨的直線,她並不知道開車的命令是韓炎聖做的。
雖然這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得出來。
“恩潼,跟我坐一起吧。”蘇黎世按住了她的肩,把她往最後一排位置上帶。
高爾夫球車四麵透風。
最後韓七錄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玄森和夏侯零則是坐到了中間那排的位置。
一輛車滿滿當當地載著人出發了。
夏侯零一臉怨念,但礙於韓七錄在場,他隻好壓住罵人的話,委屈地給簡單發著短信。
【小泥鰍,你怎麽不等我。嚶嚶嚶T,T】
被強行拽上車子又被直接帶走的簡單看著夏侯零發過來的短信,轉頭憤憤地看向了旁邊的始作俑者——正在開心地吹著口哨的韓炎聖。
吹的似乎是一首韓文歌的前奏,米分給她聽過。
夏侯零的短信再次發過來。
【小泥鰍,我在你後麵,往後看!】
這條路是一條私人公路,現在正好地段是筆直的,簡單轉過頭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遠處那輛車上在朝她揮手的夏侯零。
“小泥鰍!”
夏侯零抬高了音量朝她喊,一邊喊還一邊使勁地揮著手,生怕她看不到似的。
大概是這裏的環境太好了,入眼就是一大片的綠色,讓她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
簡單的興致也高亢了起來,伸手就要回應夏侯零的喊聲。
但她的手才剛舉起來就被某個吹口哨的家夥緊緊握住了手腕,動也動不了。
“你幹嘛呀?”她困惑地看向韓炎聖。
韓炎聖動了動唇,最後靠在了車椅子的靠背上,聾拉著眉頭道:“我好像又有點頭痛了,你給我按一下頭。頭部按摩會嗎?”
聽到韓炎聖說頭痛,簡單頓時擔憂地問道:“有多痛?能堅持嗎?我不會頭部按摩誒,給你按一下太陽穴怎麽樣?”
“可以。”韓炎聖點點頭,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過。
“我先試試你是不是燒回來了。”
簡單說著,先是探了一下韓炎聖的額頭,但發現自己的手被風吹的有點太涼了所以收了回來,使勁地搓揉了幾下等到手心恢複了正常的溫度後再探了一下他的額頭。
“好像沒燒回來,一會兒到了目的地不知道有沒有醫務室。我手測不”
這麽大的戶外運動場應該會有醫務室的。
“小泥鰍小泥鰍!”
得不到回應的夏侯零又在大喊她的外號。
簡單剛要扭頭腦袋就被韓炎聖的兩隻手給強行掰了回來。
“別開小差!按摩!我頭痛死了!”
他如墨般的眸子放射出命令的意味,讓簡單以為他頭痛的不行了,頓時顧不上夏侯零的叫喊,用自己的大拇指指腹在韓炎聖腦袋兩邊的太陽穴上不輕不重地按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