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銘上校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陰沉起來,他努了努嘴,說:“兩戰兩敗,你看看冰台下麵。”
我雙眼犀利至極,順著帝銘上校所說的位置一掃,就看到兩具穿著防寒作戰服的屍體並排躺在那。這兩人麵孔朝天,一個心髒被挖了出來,胸口狼藉一片,另一個腦門上一個碩大的窟窿,估計連腦殼都被敲碎了。
陳無夜低聲說:“無壽人這麽強?為什麽不派高手上場?”
不管是帝銘上校,張無忍,何中華,還是麥莉大科學家,天竺老僧,莉絲雅牧師等等,估計都能完爆普通的無壽人。
除非兩屍四骨出麵,否則就算是七色使來了都得歇菜。可偏偏這麽多高手他們不用,卻派別人過去送死。
帝銘上校冷冷的說:“我又不是真正的規則製定者。”
他這麽一說我就明白過來了,如果帝銘上校是真正的規則製定者,那麽他說的任何話都是規則,隻要是梵蒂岡公約的成員,就必須要服從。
可帝銘上校雖然接手了特案處,卻也隻能管中國那一畝三分地的事。這賭命的差事是美差,各國的成員國頭領自然不能讓帝銘上校來一起分配了。
於是包括中國在內的五個國家,每一個都分配到了兩個名額,至於名額給誰,就不是帝銘上校能管的事情了。
我聽了暗暗好笑,又覺得有點悲哀。明明梵蒂岡公約高手無數,明明大家可以摧枯拉朽的幹掉墓主,把她大卸八塊後,在看看她能不能活下來。
可偏偏因為這該死的利益,把事情搞成了這個樣子。
賭命,賭命,賭的到底是誰的命?
帝銘上校看我怒氣衝天,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於不仁,有些事情你若是站在我的角度上來看,也會覺得很無奈的。就這樣好了,咱們隻要盡力就好。”
說到底我還是人微言輕,若不是跟帝銘上校認識,在這種場合估計連話都說不上。所以我聽到帝銘上校這麽說,也隻好歎了口氣。隨便他們去折騰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冰台的方向陡然傳來一聲慘叫。我轉頭一看,才發現那個黃頭發的阿拉伯青年身上飆出了一股股的血花。
說來也奇怪,周圍天寒地凍的,人們身上穿的又厚,就算是受傷,血液也會先浸染衣服,然後再慢慢流淌。還沒等流淌下來就會被嚴寒給凍成冰塊。
可偏偏這個阿拉伯青年的血液卻像是不會凝結似的,不要錢一樣四處飛舞。周圍的冰麵上滿是紅彤彤的猶如顏料一樣的血液,然後我看到那個阿拉伯青年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那個無壽人壯漢冷冷的雙手抱拳,說:“承讓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