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鄰們都聽說了這件事情,有好心者更帶上了自己家裏珍藏著的寶草來為林晨療傷。
病榻上,林晨口中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看來一切無望了。
阿牛急得團團轉,鄰居們送來的療傷寶草湯汁,不管多寡,死馬當作活馬醫,咕嚕咕嚕地喂林晨喝了下去。
林晨這一昏睡就是整整七天,七天時間裏,他身體裏皮膚的慘綠色漸漸消退。
這一天,小二哥推門進來,見林晨已經睜開了眼皮,不過手不能動,全身似乎癱瘓,隻有眼神可以交流,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小二哥拿了饅頭,一點點喂林晨吃。
“兄弟,你這是命啦,你一定有不平凡的身世,否則那麽多高手,絕不可能來追殺你。”
林晨眼神連眨,如果能說話,他一定告訴阿牛自己是天武學院的學員。
喂好了林晨,小二哥出去忙活了。
房門不久又被打開,一位郎中模樣的人進來了。
他坐到林晨床邊上的一張椅子上,旁邊有掌櫃的陪著,放下藥箱,將林晨的眼皮給撐開,看了老半天,“哎,情況不好不壞,毒性既沒有發作,也沒有消停。這就奇怪了,老夫在鎮子上當了一輩子的醫者,從來沒遇到這等怪事。”
掌櫃的帶點懇求的意味道,“老先生,在少年可是一個熱血青年啊,七個殺手,被他全部解決,救了我的酒樓,也救了四鄰八舍一命。你可一定要想辦法好好地救救他。”
“放心吧!老夫一定會盡力的。”
老郎中居然從藥箱裏找出了十幾根銀針,每一根都有五根牙簽拚起來那麽長,又長又細,原來是針灸用的。
老郎中自賣自誇地道,“年輕人,現在我要為你下針。”
“等等,他好像有話要說。”
林晨氣得鼻孔不停地哼哼,嗯嗯啊啊,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原來他此時正運功在關鍵時刻,如果被針刺破了不該刺的經脈,則前功盡棄,現在馬上成為廢人,又或者立即經脈閉塞而亡。
這郎中根本就不懂他們這些修士的特殊經脈構造,以為隨意地撥弄幾下,像給鎮子百姓治病一樣放點淤血就可了事。
掌櫃的見林晨對他連續不停的眨眼睛,先製止了郎中的治療行為,問林晨道,“我如果說的對,你就眨兩次眼睛,我如果說的錯了,你就不用眨眼睛。現在我問你,你是不是不想讓他給你下針?”
林晨眼神一陣猛眨,哪止一兩下,根本就停不下來,臉上憋的通紅,反對的意見溢於言表。
老郎中振振有詞地道,“年輕人,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可是在救你,來,先查一針給你放放血,隻有血氣活動,才能經脈暢通,隻有經脈暢通,全身才能動起來。全身都動起來了,你就可以下床。”
“啵!”“去你奶奶的……。”
林晨居然自發地突然坐了起來,張口就是一句大實話。
再握握自己的拳頭,居然四肢康健,連氣血也全都通了,似乎從來沒受過傷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