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胸大無腦,也沒見你找個洞鑽下去啊。”
趙書寧小聲嘟囔。
可這聲音,還是模糊的傳到了那金家小姐耳裏。
“你說什麽?”
“奴婢什麽都沒說,得罪了金小姐,實屬奴婢的失職,小姐若是想要懲罰奴婢,那便快些吧,是鞭打?還是杖責,奴婢絕對不會說一句不是。”
金家小姐惡狠狠的瞪著趙書寧。
她剛在承尋殿受了委屈,如今在這路上,連這路上的辛者庫宮女也敢給她找不快。
還未等金家小姐說話。
後麵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趙書寧回頭。
是齊月。
她來這裏做什麽?
“齊月?”
“金鳶,寧寧做錯了什麽事,你要這般罰她?”
幾位宮女相視一眼,都低下了頭。
眾所周知,在國公府還沒有落難的時候,金鳶是齊月的閨中密友,兩人沒少一起出去泛舟,作詩繪畫。
可是現如今。
自從國公府落了難,那金家,卻是迅速的撇清了兩者的關係。
就算在宮裏麵,偶爾遇到了,那金鳶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絲毫不將曾經的好友放在眼裏。
這倒是,秘友可同富貴,卻不能共患難。
金鳶一反常態,便是假裝不認識齊月,這些也沒什麽,齊月也願意接受,畢竟現如今她是罪臣之女,金鳶為了家族,不想與她有什麽聯係,這也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自從國公府落難之後,這金鳶不但不拉一把齊月,反而在人前對她多次拉踩,齊月每次聽到別人這般說,也隻是淡淡一笑,不是親眼所見,她不相信往日好友會說出如此惡毒之話。
“小月,你來做什麽?”
“今日這事,本就是我的活計,是你幫我挑水過來華苑,我見你久久不歸,特來尋你。”
齊月握住趙書寧的雙手。
趙書寧笑道:“也沒什麽事,許是方才風景太好,金家小姐沒注意腳下,所以被我們的木桶絆倒了腳,現在,正生氣,她罰我,也無可厚非。”
齊月嬌小的身子擋在趙書寧前麵。
她看著金鳶道:“鳶兒,寧寧是我的朋友,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她一回?”
“看在你的麵子上?”
金鳶輕笑。
“我倒是不知道,你這國公之女,不,是過去的國公之女,是哪裏來的自信,讓我看在你的麵子上饒這賤婢一次?”
齊月眼眶中含淚。
“鳶兒,我們是好朋友啊。”
“誰與你是好友?齊月,如今你隻是低賤的辛者庫宮女,還妄想與我攀上關係?我原以為,你到了辛者庫之後會安守本分,我之前與你說過,我心悅那承尋殿的二皇子,若不是迫於我父親和國主夫人的壓力,我便早早的請旨要嫁與他了,可是你是如何做的?你身為我的好友,到了辛者庫之後,竟然還傳出了種種與二皇子的事,今日,我便告訴你,這賤婢,我要罰,你,我也不會放過。”
趙書寧搖搖頭。
真的是。
以前常聽說姐妹之間為了一個男子反目,之前趙書寧覺得,能夠成為閨中密友的人,肯定關係十分要好,不會被一個男人迷了眼。
如今看來,竟然還真的有這種事發生。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