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幾百年前,自己就已經聽過一般。
趙書寧回過頭。
那僧者頭上戴著一頂輕紗圍成的鬥笠帽子。
此時無風。
趙書寧沒有看清這僧者的真實相貌。
可透過輕紗。
她也依稀能夠看出,麵前這僧者,生得必當眉清目秀,應當是一張俊俏公子的臉。
還有。
他雖是僧者,可是這渾身上下,卻是沒有半點那僧者應該有的清貧氣息,倒更像是出自於皇家之中的至尊之人,他隻是往那裏一站,便頓生威儀。
趙書寧在打量僧者的時候。
那僧者也在打量著趙書寧。
說實話。
在趙書寧出現的那一刹那,若是不看到她本人,隻聽她說話的語氣,僧者還覺得,她與印象之中的故人很是相像。
隻是。
理智告訴僧者。
麵前之人,不會是她,幾百年前,她便已經死了。
煙消雲散,就連屍骸,自己也沒能見到。
如今想到故人。
僧者的心,還是如同萬箭穿心一般,疼痛難忍。
那人,是自己一輩子的痛,就算是用盡了這一生,自己隻怕也忘不掉她,贖罪?她人已經不在了,自己這一生,注定在愧疚之中度過。
青燈古佛,常伴佛祖左右。
若不是這兩日頻頻察覺到這空間宮殿有異動的話,他也不會出了寒山寺,來到這裏,與他們這些人糾纏。
趙書寧想了很久。
還是不知道麵前這僧者是誰?自己之前認識的人當中,也沒有這樣一名大師啊?
想歸想。
禮儀終歸是要做足的。
雖然這僧者自己不認識。
可趙書寧也知道了個大概,這是蒼梧國,麵前這高僧能力又如此強悍,那麽隻能說明一件事,他應當,就是葉星辰與自己說過,拯救了顧芷若的那位神秘高僧。
他既然是如此品德高尚之人,為何還會來尋自己的麻煩?
“貧僧說的話,看來施主並未放在心上。”
趙書寧仔細品讀。
更加疑惑的回道:“大師,真不是我故意要霸占這個地方,我是真不知道,這地方有主啊。”
“你們這樣的小輩,又豈會明白這些,你也不用多言,隻需將他們都遷徙走,我會盡力,抹去他們的記憶力,在這的幾天,他們都不會記得。”
趙書寧還是覺得不對勁。
這個地方,是當初顧寒尋為了關押外公所建起來的宮殿,已經荒廢了幾百年了,不該有主人啊,再說,就算有主人,也不該是麵前這位高僧。
難不成?
麵前這僧者,會是顧寒尋?
這般一想,趙書寧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不可能。
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趙書寧不能想象,若是顧寒尋變成了光頭,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再者。
顧寒尋那麽寶貝自己的皇位,當初費盡了心機才坐上的皇位,如今那滔天的權勢,怎麽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出家為僧,任何人都能說過去,可若是換成顧寒尋,趙書寧是萬萬不得信的。
見到麵前女子憋笑。
僧者的眉頭也不禁皺起。
他直道:“看來,施主是不打算將這處地方還給我了?”
“當然不是。”
趙書寧又不好站,能和平解決的事,不能動不動就使用精神力。
更重要的一點是,對付麵前的這個高僧,自己,沒有百分百的勝算,就連百分之五十,也不曾有。
遇到強者,主動認慫,這向來是趙書寧的宗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