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她說無論你在哪,她都能找到。”
“嗯,她確實有當小狗的天賦。”
韓俊低低地笑了一聲,問道:“聽說褚總病了,現在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的關心。”
“不客氣。肖蓧跟我說楚魯已經死了,讓我們接下來的事有影響嗎?”
“影響肯定是有的,沒我們想象那麽大罷了。”
“那我就放心了。”
霍予沉放下手機,腦海裏回想起霍盈玉背上的畫以及他手裏的那幅油紙畫。
相較於霍盈玉、黎伯和逍遙閣裏的其他人,他更相信葉盈風。
葉盈風到死都沒有跟他有過直接的交流,大概是在那黑暗的地方也是有竊聽的人吧。
她用了一種極為婉轉的方式給他送了一幅畫。
畫裏卻別有洞天。
現在是不是到了那幅畫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霍予沉在腦海裏勾勒出畫上的細節,確定沒有一個地方有疏漏或模糊不清後,便走到病房內的洗手間將那幅光工藝就能賣個上千萬的油紙畫給燒了。
那紙確實自有它的厲害之處,點火就著,還沒有煙。
等紙麵上的每一處都著了火之後,卻出現了讓霍予沉驚訝的一幕。
隻見字跡、畫麵都退卻後的畫上印出了一張人臉。
霍予沉眼疾手快的導出手機秒拍了幾十張照片,目光也緊緊地盯著那張臉。
那張臉不是別人的,居然是他媳婦兒的臉。
不,這麽說也不一定對。
也有可能是他那沒見過麵的嶽母大人的臉。
他更傾向於那是他嶽母大人的畫像。
畢竟葉盈風根本沒見過他媳婦兒,但也許在某個不輕易間聽說過他嶽母,或是見過他嶽母的照片。
不過他這個推測也不一定正確。
因為在遇到他媳婦兒之前,葉盈風就以假死的方式離開他。
那時候他媳婦兒就在何家人的眼裏了。
葉盈風發覺得如此早,又怎麽會不知道?
葉盈風給他留畫最重要的線索便是畫上的人臉?
之前他也用各種方法洗過、烤過這幅畫,卻沒有出現過這張臉,隻不過沒燒了這張畫而已。
那是否意味著,其實葉盈風也不知道這幅畫有他媳婦兒的臉?
霍予沉的心思隻是極轉而已,冷靜下來後,他便仔細地觀察起來。
油紙全數變黑,他媳婦兒的臉上的線條則變成了金色,是由金色筆墨勾勒出的輪廓。
僅有輪廓時,便能看出畫畫的人的功底了。
人臉的旁邊是一行金色的字,“思之狂兮,思之狂。”
霍予沉神色驀地冷了下來,居然敢肖想他媳婦兒,膽子還挺肥!
紙上的人與字跡隨著紙質燃燒殆盡而漸漸消失。
隻剩一把尚有餘溫的灰。
霍予沉拿過花灑把灰衝進了下水道。
他打開門,便看到安安仰著小臉兒看他。
“老爹,你在衛生間做什麽?”
“洗手啊。”
“洗手用不了這麽長時間的。老爹,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霍予沉蹲下身拿她的小胖手覆在他的額頭上,“你摸摸看,老爹是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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