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可能是愛著他的子民的,但人性又是反反複複且懦弱的。
難保不齊他哪天看到過多人性的肮髒之處,一條法令頒布下來舉國皆是流血成河。
他會通過雷霆手段得到符合他偏好的一類人。
禇非悅想了想那後果,也可能會出現長久的盛世。
隻不過是興盛與否全係在那個人的喜怒上了。
那個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他又怎麽會讓別人有親友呢?又怎麽能理解那些他所沒有的感情與感覺呢?
禇非悅想到這裏,歎了口氣說道:“要是這樣就好了,真別再出其他幺蛾子了。再折騰一次昨晚的事,我真要尿褲子了。”
“媳婦兒,你這麽粗暴真的好嗎?”
“跟你學的。”
“怎麽可能?我好歹走冷麵貴公子形象好嗎?”
禇非悅斜了他一眼,“真沒看出來你的人設是這樣的。”
兩人瞎貧了幾句,直到飯菜消化得差不多了,才去休息。
……
禇非悅醒過來時,窗外已經是晚霞漫天了。
她活動了一下還在作痛的手腕,心裏一陣怨念。
那人也不挑隻手下手,劃了她的右手。
右手活動最頻繁,結果卻光榮犧牲了。
在手好之前,她連刷牙都得用左手,簽字什麽的基本就不用想了。
霍予沉從洗手間洗漱出來就看到他媳婦兒盯著自己的手發呆,說道:“我已經聯係了美容師,等下他們會過來,手上不會留下疤痕的。”
禇非悅剛睡醒,腦子還有點迷糊,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霍予沉說了句什麽。
她連忙說道:“又不是在臉上,不用這麽麻煩吧。”
“媳婦兒,你到底還是不是個女人?在有條件的時候,為什麽要在自己的臉上留一塊疤?有疤很性感嗎?”
“就是覺得太小題大做了。”
“要是有一半的人都像你這麽想,世上很多行業都要消失了。”
禇非悅立刻被麻溜的洗腦了,“我錯了,我其實也喜歡之前的手,最好一點疤痕的不要有。”
霍予沉飛了她一個“算你識相”的表情,賤兮兮的笑道:“要我幫你洗漱嗎?”
“不敢勞煩您的尊爪。”禇非悅用左手掀開被子,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用左手費力地給自己刷牙洗臉。
禇非悅出來之後,美容師和家庭醫生也過來了。
美容師很有經驗,處理過大大小小的傷口,對於禇非悅手腕上新出的小傷的處理和修複簡直跟眨眼、摳手一樣,但仍以極為專業的手法來處理禇非悅的傷。
一絲不苟到禇非悅都以為美容師手裏拿著百億的項目合同,需要逐字逐句的細看,才能流暢的下筆。
家庭醫生也在給霍予沉處理他的腿傷。
禇非悅的大部分心神也都留在霍予沉的腿傷上,對自己手上的那點小傷倒不怎麽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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