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和安安的精神還不錯,兩雙黑黑亮亮的眼睛好奇的看著霍予沉、褚非悅和霍宛,不時哼哼兩聲刷下存在感。
霍予沉打了一小碗湯,湯沒那麽燙之後,用小勺子喂了兩個寶寶。
兩個寶寶好奇的伸小舌頭嚐了嚐,均厭惡的扭過頭,一臉嫌棄。
那近乎像是複製粘貼的表情把這些無聊的大人和未成年人哥哥。
霍予沉把碗遞到他們嘴邊,兩個小家夥一臉後怕的躲開。
霍予沉這才意猶未盡的把湯碗收了回來,開始吃飯。
兩個小家夥這才慢慢的回味剛才所嚐到的味道,眼睛彎成了兩枚小月牙,還咂巴著嘴。
……
飯後。
霍予沉泡了一壺玫瑰花茶,跟褚非悅在樓頂新開僻出來的小暖閣坐著喝茶。
這個小暖閣的玻璃比較有意思,從裏麵看視線沒有任何阻礙,外麵卻看不清裏麵。
這種玻璃這些年大麵積的建築外觀中使用,讓整個建築更有時代和潮流的印跡,同時也方便更換,更適合快速化發展和審美變更的大眾群體。
這個小暖閣是褚非悅設計的,外觀、內飾、布線都是她自己親力親為的。
十月份就已經做好了,但一直沒用上。
她還是頭一次這麽期待冬天。
坐進小暖閣裏後,一陣不冷不熱、也不幹燥的暖流撲麵而來。
褚非悅一臉邀功的得瑟表情看著霍予沉,“霍董,你媳婦兒厲不厲害?”
霍予沉輕拍了下她的腦袋,語氣寵溺的說道:“厲害,可厲害死了。”
褚非悅嘿嘿直樂的坐到小暖閣的軟榻上,霍予沉把茶水和點心擺好。
褚非悅分別給兩人各倒了一杯茶,把其中一杯放到霍予沉麵前,還特孩子氣的拿她的那杯水輕輕碰了下,“幹杯。”
“嗯,幹杯。”霍予沉好笑的拿起小茶杯喝了。
褚非悅把喝幹淨的小茶杯放在手心裏把玩著,說道:“霍董,我有些事情想不太明白,想請教請教你。”
“嗯?”
“你說我接下來應該怎麽處理誠運的事?這個時間節點太尷尬了,真是不好施展。我個人覺得要是處理不好,挺尷尬的。”
霍予沉把小茶杯放在茶壺旁邊,並沒有要添茶水的意思。
他問道:“媳婦兒,假如把年關至將這個信息刨除,你打算怎麽做?”
“我想在三個月內先沿用之前餘夫人的那批人,在三個月內想方設法在總部提升幾個人。”
“然後呢?打算重新架構新體係嗎?”
“新體係我沒想過,目前我的精力不足以做這方麵的事。即便是有足夠的精力,我短期內也不打算更改誠運原有的架構。誠運能走到現在沒見衰退趨勢,用事實證明了它的獨到之處,是誠運的根本之一,不能輕易修改或碰觸。”
霍予沉點點頭,“媳婦兒,目前你覺得你最難的地方在哪裏?最容易的地方又在哪裏?”
“最難和最容易的是同一個地方,誠運一切正常,在良好的環境上有序的發展。這一點對員工、管理層而言都不是問題,反而是好事。唯獨對交替的掌權人而言是個最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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