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銘衍還算滿意的點了下頭，便衝她揮了揮手：“出去工作吧，順便把張鳴叫進來。”
“是。”
小曼不動聲色的看了顧銘衍一眼，才抿著嘴唇離開……
張鳴站在辦公室裏，看著顧銘衍那張隨時可能變換成雷雨天氣的臉，惶恐不已。
大腦，高速運轉著，想著自己是不是有哪裏做得不對惹了上司不滿。
直到確定自己完全沒有問題後，張鳴才試探性的發了問：“顧總，請問您有什麽吩咐？”
“王琦麗和覃可霖最近是什麽情況？”
顧銘衍說完，根本沒給張鳴回答的機會，便接著說了下去：“昨晚我碰見她們了，你覺得，會發生些什麽？”
張鳴心頭一跳，他這兩天都快忙成狗了，哪裏還有心思關心王琦麗和覃可霖啊？
想著，昨天上午似乎是有收到兩人情況的。
不過因為心裏惦記著何姿的事兒，所以張鳴並沒來得及查看信息。之後又被顧銘衍派到了工地上，他就算是想看也沒機會了啊。
眼下顧銘衍提起，張鳴暗叫不好。
穩了穩心虛，他才問：“顧總，是發生什麽事兒了嗎？”
“你說呢？”顧銘衍明顯不願意提昨晚的事兒：“張鳴，你手頭上的事兒是不是太多了？”
“沒，沒有！”
覺得事情多，隻能說明自己能力不足！
本著這樣的信念，張鳴否認得很迅速：“顧總，是我的問題，我會立刻解決好的，請您放心。”
“嗯。”顧銘衍隨口應了聲，忽然問：“何姿那邊怎麽樣了？”
張鳴淩亂了！
之前不是說不管何姿，現在怎麽又問上了？
清了清嗓子，張鳴如實回答：“前天何小姐生了個女兒，不過喬總和喬夫人全都沒有在醫院陪著。喬夫人甚至連看都沒看孩子一眼便離開了，何小姐前天有打電話過來找您，說希望您過去看看，我隻說需要問問您的意思。”
說到這兒，張鳴不著痕跡的瞟了眼顧銘衍，見他並沒有任何反應，才接著道：“昨天她再次來電說讓我過去看看她，但我因為在工地上，所以並沒有過去。夜晚收到消息，說是會所裏那位去看過何小姐一次，兩人鬧得還不怎麽愉快。”
顧銘衍久久沒有答話，隻是單手撐著腦袋，認真思考著什麽。
過了好一陣兒，他才問：“何姿一個人在醫院？”
“是，據說昨天上午之前，何小姐一共按了三十多次急救鈴，每次護士過去病房，都是被她罵到哭著離開的。”
“嗯。”
顧銘衍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濃重的歎了口氣，說：“找個看護過去照顧著，不過也不用多麽細心，隻要別讓她的日子過得太艱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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