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何幹?”
顧銘衍動了動嘴唇,漫不經心的吐出這麽四個字後,便將白秋的手掌從宋七月手腕上拿開,自顧自的攬著宋七月重新坐下,隻留氣急敗壞的白秋麵紅耳赤的站在原地。
她還想說口說點什麽,但都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到了她父親白啟的聲音:“你站在這兒著做什麽?”
白啟中氣十足的聲音中夾雜著淺薄的怒意,陰沉的臉上帶著隨時都有可能噴薄而出的火氣,嚇得白秋不自覺的寒噤了下。
白秋顫顫巍巍的抬頭,心虛的不敢去看白啟的眼睛:“爸。”
雖然白啟平常縱容她,但他卻極好麵子,眼下自己丟了他的臉,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麽呢。
要是可以,白啟還真想大罵白秋一頓,可眼下明顯不是好時候。這一罵,他的臉也算是丟徹底了。
白啟深吸了口氣,強忍住額頭上劇烈跳動的青筋,沉聲問:“澤陽都坐著,你還站在這兒做什麽?”
“我,我打算去洗手間。”
“那還站著?”
“哦。”白秋應了聲,慌忙離開。
今天,她算是將臉給丟完了。
那些看熱鬧的人,背地裏還不知道會怎樣議論她!
都怪宋七月!要不是她出來多管閑事,自己又何至於丟臉至此!
想著,白秋雙手緊握成拳,昨天剛做好的指甲緊嵌進手心裏,疼得她輕哼出聲……
白秋離開後,白啟順勢在李澤陽身邊坐下,以長輩的身份說道:“澤陽,小秋的確不大懂事,可你們有什麽事情完全可以在家裏解決,沒必要鬧到台麵上來,平白惹人笑話不是?”
說到這兒,白啟輕歎了口氣,繼續道:“夫妻哪有隔夜仇?就算在家裏再怎麽不愉快,在外麵也該顧忌著對方的臉麵。都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你不同她一起胡鬧,她一個人能鬧得起來?”
李澤陽心裏本就憋屈,眼下聽到白啟這話,直接板著臉,壓低嗓子說:“白秋怎麽樣,您心裏難道不清楚?我麵子裏子都給她了,她自己不要還能怨得著我?她隻說我出去玩,我卻沒說過她新婚夜整夜未歸。爸,你也是男人,這事兒換成你你能忍?”
聞言,白啟驚得瞪大了眼睛。
李澤陽出去尋花問柳,他一直是知道的,也曾私下裏說過白秋,告訴她這是男人的通病,讓她不要揪著這點不放。
可白秋卻不停,說她接受不了,還說李澤陽寧願出去找女人也不願意碰她。
這下,白啟也不淡定了。
男人在外麵怎樣都無所謂,可該履行的夫妻-義務卻是必須的,李澤陽的行為,明顯違反了遊戲規則,所以慢慢的,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的不說了。
眼下聽到李澤陽這話,他沉聲問:“你這話什麽意思?”
“這不是明擺著?”
李澤陽冷笑了聲,言語間盡是諷刺:“易地而處,你的妻子在新婚夜徹夜不歸,第二天回來時身上還有男人的痕跡,你會怎麽想?能容忍這段婚姻的存在,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還想我怎樣?”
白啟臉上頓時青白交錯,自知理虧沒有再開口,隻是默默端起麵前的水杯喝了口,想要平複心情。而後,強撐著同顧士庭寒暄了幾句,便起身離開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