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晚秋覺得尷尬極了。
她竟然忘記了這是季家,她現在的行為會不會顯得太輕浮了?
完了,季母一定對她有意見了。
本來就有老話說,媳婦和婆婆天生不對付,於晚秋不由為自己默哀。
“季嬸兒。”
她訕笑兩聲,又覺得有些傻。
被盯的不自在,隻得道:“那什麽,天不早了,我回知青點去了。”
再呆下去,她感覺要被盯穿了。
於晚秋想溜,但季母卻沒給她機會。
“這麽晚了,外麵還下著雨,道不好走,今兒晚上就在這住吧!”
季母剛才確實糾結,並不是不喜歡於晚秋,隻是根深蒂固的思想,讓她覺得這兩個人行為不妥。
但現在她已經拿於晚秋拿自己的兒媳婦待了。
這大下雨天的,她也不想人家姑娘頂著雨回去。
至於外麵怎麽傳,也管不了了,左右人已經是他們家的了,早晚也是要結婚的。
就這樣於晚秋留了下來,不過是跟季母還有季婉一起睡在大屋。
就算季母再怎麽認了這兒媳婦,也不能容許她和季淮南沒名沒份的睡在一間屋子。
當然,這也正中於晚秋下懷。
她還真擔心季母像有的人家一樣,把她和季淮南塞到一間屋裏睡。
這種事情她聽說不少,有些人家窮,為了少給聘禮或者不給聘禮,就找機會讓兒子和對方生米煮成熟飯。
這樣一來,女孩子失了身,不嫁也得嫁了。
掌握主動的就變成了男方。
這用農村的話來說,叫白撿。
好在,季家不是這樣的人家。
次日一大早,於晚秋和季淮南早早起了,她沒有回知青點,兩人直接去機器房帶著孫江去了公社派出所。
孫江在機房裏被關了一宿,又冷又餓,起初還能在心裏罵罵咧咧,現在已經虛弱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於晚秋這才覺得解氣了。
不過即便她氣消了,她也不能輕易放過了他,這樣的禍害,今天放過他,難保他改天不以同樣的招數欺負其它的姑娘。
別人可沒有她這麽好運,很可能就被他毀一輩子。
她必須要為民除害!
兩人拖著孫江趕到派出所時,派出所的民警剛上班,看到季淮南拖著個鼻青臉腫的男人,一時有些愣住。
平日公社裏案子不多,打架是有,但也很少有鬧到派出所的。
民警看到這情況,忙大步過來,嚴肅道:“怎麽回事?怎麽把人打成這樣了?”
季淮南麵無表情把人丟在地上,目光轉向於晚秋。
其實他並不是很讚同把孫江送來,因為這樣一來,於晚秋的名聲必定受損。
他十分清楚何謂人言可畏,擔心於晚秋受不了別人的指指點點。
可於晚秋堅決,他也隻能同意。
左右她名聲再壞,他不嫌棄就是。
於晚秋倒是不介意,十分淡定的把孫江昨天對她做的惡行說了個清楚明白,然後嫌惡的瞪了眼孫江,“不隻這件事,這個人還騷擾過別的女知青,有他在大隊大夥都不安心,希望他能得到應有的懲罰。”
聽說是這樣的一個人,民警看向孫江的表情也頗為不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