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眨了兩下眼,李青慕回頭看板著臉的晉王,冷冷的出聲道,“不是我,他們兩情相悅,情到濃處難以自禁……”
“真不是你?”
“不是!”李青慕搖頭。
不管算沒算計到晉王,這件事李青慕都不會承認。
晉王嘴角挑起邪邪的一笑,讓人進到書房內將正黏在一起的秋菊和耿槐帶了出來。
兩人被帶到外麵用雨水一淋,燃滿欲火的雙眸立刻就變得清明。
秋菊大聲尖叫,想用破了的衣衫遮擋裸露在外的身體,卻因被侍衛擒住了雙手而不能如願。大力掙紮的結果,是身上唯一可以遮羞的肚兜滑落而下,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脯和鮮紅的櫻桃。
李青慕微皺了眉頭,走到秋菊的麵前將秋菊的衣服草草穿上。
秋菊的眼淚落了下來,她看向李青慕的眼中充滿了感激。想對李青慕說句感謝的話,卻因晉王陰沉著的臉而咽了回去。
耿槐被冬雨淋醒後,掙紮開侍衛的手對晉王跪了下去,指著秋菊大聲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是秋菊勾引奴才的,是秋菊勾引的……”
秋菊輕泣出聲,她雖然弄不明白當時是怎麽回事,可耿槐是如何撕開她衣服的她還記得。
晉王並沒有殺耿槐和秋菊,而是將秋菊順勢賞給了耿槐,拉攏了一個奴才的忠心。
侍衛將那兩個人帶走後,晉王將李青慕帶進了還帶著些許情[yù]氣息的書房。
指著略淩亂的案幾,晉王對抱著肩膀的李青慕冷聲道,“你,給本王研磨。”
李青慕的目光則落在了案幾上的香爐上,香爐裏,摻了合歡粉的檀香燃得正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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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順從
何謂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李青慕現在的狀況便是。
她站在剛剛秋菊還躺在上麵大聲呻[yín]的書案前,取過一隻上等的徽墨,細細的研磨。
身側香爐中燃著的檀香,一個勁兒的往她的鼻孔裏麵鑽,讓她連躲都躲不開。
沾了泥水的寢衣貼在身,經書房內的熱氣一烘,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而晉王,就站在李青慕的對麵,手持狼毫,在她剛剛鋪好的宣紙上揮墨練字。
過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晉王看著麵無表情的李青慕道,“還是不說?”
李青慕搖搖頭,死不承認。
晉王停下手中的狼毫,看著李青慕笑道,“你說的話本王一句也不信。”
“不信還問。”李青慕將手中的徽墨放下,冷冷的道,“我冷,回去穿衣服。”
“葬服嗎?”
隻一句,李青慕銀牙緊咬,將徽墨又拿了起來。隻有死人才穿葬服,李青慕當然不想死。
又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李青慕的臉色開始變得微紅。
合歡粉不會尊老愛幼,可不管吸入它的人是幾歲的年齡。
晉王看著李青慕紅撲撲的臉,笑道,“你不是說你冷嗎,怎麽一會的時候就熱上了。”
李青慕抬眸瞪了晉王一眼,水汪汪的大眼中盡是怒氣。
或是因為媚藥的關係,李青慕的那一眼落在晉王的眼中竟然風情無限。
晉王隻覺得嗓子處一癢,看著李青慕的眼眸變得了意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