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進行到一半時,參加宮宴的人不管真正喝了多少,皆在臉上掛了三分朦朧醉意。
正八品玉良人粉麵微紅,抬眸看了眼始元帝後,持著白玉酒盞從自己的席麵上站起來,姿態款款的走到晉王的麵前。
喜鵲苑中,如玉暈過去躲過一死。後來憑借著幾分聰慧,終是被始元帝封了良人。
看著晉王,玉良人的臉上無一絲尷尬之意。她對晉王微微頷首道了個萬福,然後將一雙美目落在了芸姬的身上。
仔細打量過後,玉良人輕抿點了胭脂的櫻唇,對晉王笑道,“王爺對梅孺人當真長情,隻可惜梅孺人福薄,竟是早早的就去了……”
晉王眼中掛著醉意,心中卻清明的很。他看向玉良人時笑意不減,握住芸姬纖腰的手卻加大了力度,讓芸姬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那一日在喜鵲苑中,若不是眼前之人多番算計,他的莫梅怎會落在始元帝的手中。
玉良人見芸姬麵露痛苦之色,抬起袖擺捂住紅唇,笑道,“王爺,看來芸姬的身子不大舒服呢。聽說芸姬在王府之中專寵,想來,是侍候王爺辛勞……”
晉王聞言將手中掛著的酒盞放下,剛想回話便聽靠在自己懷裏的芸姬語帶含羞的道,“王爺風流倜儻又正值壯年,芸兒能有幸代梅孺人伴在王爺的身側,是芸兒的榮幸。”
芸姬的話說的雖柔,卻全是挑釁之意。
始元帝年邁,在房事上早就力不從心。芸姬曾經也是始元帝的妃嬪,始元帝的身子,她自然清楚。
而眼前這個玉良人,與芸姬卻是遠日的仇敵。芸姬在宮中為低等妃嬪時,玉良人沒少仗著她是始元帝的貼身宮女而給芸姬難為。
如今有這個機會,她當然要好好羞辱一番。
左右,她與晉王深愛的梅孺人長得三分相似的相貌,那是她真正的保命金牌。
“你!”玉良人臉上的紅潤退下三分,沒想到芸姬竟然會將這種事說得這樣明白。
芸姬則是輕蔑的看了玉良人一眼,持起手中的酒杯輕抿了一口,然後又將酒遞到晉王的麵前讓晉王飲下。
晉王在飲酒的同時,一直用眼光看著主位之上。見始元帝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的掃向自己,便知玉良人此來有試探之意。
說到底,還是始元帝的疑心太重。重到無論別人做什麽,他都無法真正放心。
鬆開芸姬持酒杯的手後,晉王抬頭道問玉良人,“玉良人可是有事?”
玉良人扯起嘴角僵硬的一笑,“無事,不過是許久未見王爺,想敬王爺一杯酒而已。”
說著,將手中的酒盞遞到了晉王的麵前。
芸姬一扭身子,對晉王撒嬌道,“王爺,妾身心裏堵得慌。”
晉王低頭看芸姬,露出了五分醉意,“梅兒,可是她氣到你了?”
芸姬知道晉王口中叫的是誰,卻依舊嘟了紅唇,顰起眉頭委屈的道,“妾身哪敢……”
敢字還未吐全,晉王已是伸手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