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老爸那匹馬好漂亮哦!”
“是嗎?”樊某應得笑靨如花,因為馬是他看上的。
“名字也好可愛,叫別摸我。”
樊某人看了我一眼,為我起的沒格調的名字歎息。
“但是,為什麽要它停下來的時候,一定要說:‘不許動,再動我閹了你!’呢?”
……我跟樊汐兩個腦袋,分別劃下了六道黑線……
有時候,想想,三個人,要是一直這麽過下去,未嚐不是一種幸福吧!
然而,我這類人總會活得帶點悲劇色彩,一感慨人生真他媽幸福的時候,就開始出問題了。
一日,難得碰上一麵的九王爺來找我,還抱了個酒壇,一副花街老鴇招人迎客的嘴臉,換句話說,此君可用皮笑肉不笑形容。
“羅越洋,原來你真的不是樊浚。”你看這哥們兒這不說的廢話麽?
可聽完,我眼皮子狂跳不止。但麵子上我還得裝個不動聲色:“九王爺今日怎麽突來興致找我討論這個問題?”
“這幾日樊汐沒上你這裏吧?”
“嗯!”
“他也沒差人來給你送個信兒?”
“什麽信?”
“……”他冷笑一聲,慢悠悠地倒了杯酒,盯著我,淡淡地說了一句:“他找到真正的樊浚了。”
天有點旋,地有點轉。
九王爺盯著我,怔了一下,問了句:“你沒事吧?”
我該有什麽事?
“怎麽找到的?”我回他一眼,神色坦然。
九王爺從袖裏抽了把扇子,娓娓道來。
此事說回來,還得歸功給那個被我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歐陽甫。
這人,前幾天還一身傷地癱在知府家最寬敞的床上, 靠左一口人參右一口燕窩吊著小命。這補品一吃多了,血氣一旺,火氣也跟著上來了。於是,傷都還沒好全,就龍馬精神地逛花街走柳巷去了。沒想給他歪打正著,發現了某相公館裏一位當紅的小相公跟本大爺長得一模一樣,當下,這歐陽甫甩了一萬兩銀子就把人家給包下來了。
合計歐陽甫真的是對本少爺恨之入骨了,也合計這小相公真真就天生是個倒黴孩子,兩人整整在房裏玩了三天j□j。最後,小相公終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在沉默中爆發了,於是恭州城除了風災肆虐,樊美人尚書降臨,又添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某小倌不堪重辱,從相公倌三樓一躍而下,企圖跳樓自盡,誰料事情玄乎起來,真是難以置信到令人拍案叫絕,這小倌落地時,竟直接給樊尚書接了個正著。
“更有傳言道,樊尚書對此小倌一見鍾情,在眾目睽睽之下當場抱起小倌直奔驛館,立刻請城了最好的大夫出診,用最貴的藥材療身。三日三夜衣不解帶地親身伺候,綿綿情意可見一斑。”
九王爺一邊說,一邊煽情地在眼眶裏醞釀著淚花,我一看他,腦子裏就開始把看過的文藝片過了一遍,終於,在這小子身上嗅到點情傷的酸味兒了。
剩下的話不用再說了,那跟我長得很像的小倌,十有j□j是樊浚本尊。
那天晚上,九王爺在我房裏灌了半壺酒,醉死過去了。念他也是一代情癡,我把他拖上了床,還是好生照料了一番。
而我,換了身夜行衣,從房頂翻了出去。
目的,很明確,我要去驛館。∫思∫兔∫網∫
可是,為什麽要去,我卻難以給自己找個理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