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聞言一驚,雙手亂搖,忙道:“大師,我,弟子可不想出家做和尚。”頓了一頓,又道:“我,我是來找我娘子的。”
苦因搖頭笑道:“善哉,善哉。小施主若然想出家,自然最好。若然情願留在塵世,亦無不可。隻是你的冤家對頭已經找到了你,不可不防。老衲以為,小施主最好還是先到敝寺盤桓數日,以避其鋒芒,如何?”
江浪這才恍然,敢情苦因大師說了這麽多,乃是擔心自己會被敵人所害。
他搖了搖頭,合十道:“多謝大師慈悲。隻不過晚輩尋妻心切,而且另有俗務在身,不便到寶刹隨喜。大師這番美意,弟子隻有心領了。”
苦因大師想了想,便不再勸,默然半晌,又道:“然則你妻子如今卻在何處?如果方便,小施主不妨說一說。”
江浪便把妻子新婚之後三日,忽然不辭而別,嶽母大人推測,其女極有可能身在西域等情由簡略說了。
當然,他並未提及嶽母是中原水天教主,卻詳細說了妻子可能的所在,與“屠大千”,“謝守信”,“長孫無垢”這三個人名有關。
苦因大師默默聽完,瞧著江浪,臉現詫異之色,若有所思,皺眉道:“原來如此。想不到江少俠要打探的,居然也是這三個名字。”
便在這時,絕塵道人已自顧自的在山洞內轉了一遍,擲下火把,哈哈大笑,道:“江浪,你不必聽這個禿驢講經說法。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要我牛鼻子老道說啊,該怎麽活,便怎麽活。大和尚說的話,當真不得,最好是通通當作狗屁。再聽下去,沒的汙了耳朵。”
苦因搖頭莞爾,道:“道友,這次你可猜錯了。老衲並非是在講經,而是在想法子打探三位施主的名字和下落。”
絕塵道人笑了笑,問道:“該不會是屠大千,謝守信,長孫無垢三個人名吧?”
江浪又驚又喜,不待苦因接話,已搶著道:“是啊,是啊!老道長,您老人家可曾聽過這三個名字?”
絕塵道人搖手笑道:“你先別急,我可沒有這三個人的下落。”臉色忽又一肅,直視著他的臉,緩緩的道:“前幾日,有人以帶有冷月宮主的招牌‘殘月令’印章的信劄‘飛鷹傳書’,四下打探。書信中提及的消息,便是向人打聽屠大千,謝守信,長孫無垢三個人。江少俠,難道這件事竟爾是你所為?”
江浪一呆,搖頭道:“不是。那是我一位朋友,是她在幫我飛鷹傳書。”說到這裏,腦海中登時湧上一個雪膚花貌、嬌媚婉孌的妙齡麗人。不知為何,一想到此女,竟爾沒來由的心頭一熱。
那麗人自然是花小憐了。
絕塵道人臉現詫異之色,不住的打量江浪,嘖嘖稱奇,道:“奇哉怪也。卻不知你這位朋友是男是女,多大年紀,其姓名來曆,可否見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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