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飯吃下來,彭芸芸笑靨如花。
兩人乘車離去,金董卻沒有那麽好運了。
“說說你的問題吧!”謝警官把所有案宗資料扔在了金董的麵前,一臉嚴肅的道。
警察局的氣氛陡然凝滯下來,金董想起臨行之前孟廣才的囑咐,他隻好一言不發。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要見律師!”金董故作鎮定的揚起臉來,笑著道。
“好啊!你有權利見律師。不過……你妻子報案稱,你夥同一個曹姓的男人騙她,可有此事?”謝警官不肯放棄,繼續盤問道。
“既然是我妻子報的案,你應該讓她過來解釋一切,而不是問我!”金董準備頑抗到底。
“好!”謝警官撥通了彭芸芸的電話。
彭芸芸和葉軒正趕往言琳下塌的酒店,卻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是謝警官!一定是老金那個家夥又在耍花樣!”彭芸芸不養接聽電話,她也知道警局發生什麽。
“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付金董,我有辦法!”葉軒自信地拍拍胸脯,他開始掉頭。
“謝警官,你好!我是彭芸芸……”彭芸芸終於接聽電話。
“我們還在審問金董,我需要您到警局做一份筆錄。”謝警官素著臉道。
“好!我馬上就來……”彭芸芸掛斷了電話,心中七上八下的。
葉軒握著彭芸芸如青蔥一般修長的手,低聲安慰:“有些事總要麵對的,金董害你,我們不能這麽輕易饒了他!”
彭芸芸本來搖擺不定,可是聽葉軒如此勸說,她也下定決心要把金董繩之於法。
兩人如約來到警局,卻見金董和孟廣才還在密謀。一個人模狗樣的律師出來對付謝警官。
“警察先生,我的委托人不是罪犯,您無權扣留他!”律師轉了轉眼珠,一臉不滿的道。
“我從未說過要扣留金先生,我把他請回來是協助調查的。有人指控他教唆犯罪,我有權利詢問金董。”謝警官不卑不亢。
“我的當事人是個守法公民,他是被人誣陷的!”律師狡辯道。
“那請金先生解釋一下,您和曹先生之間的這筆大額款項來往,是用來做什麽用的?”謝警官不動聲色地推過去一張銀行流水單。
金董望著上麵的打款記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怎麽也沒想到,姓曹的道士竟然如此膽小怕事,他對警察交代了一切。
“這事兒很好解釋,我妻子常年生病,作為丈夫的我很心痛。我們遍訪名醫,還是不得功法。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我遇到了曹道士,他把自己吹的神乎其神,還說能把我妻子的病治好了。我和丈母娘就信以為真。沒想到這小子是個江湖術士,專門騙財騙色。是我發現的及時,才把他……”金董信口雌黃的功夫愈發爐火純青。
“放屁!是你找來曹道士想要輕薄我的!”站在門口的彭芸芸怒不可遏的望著金董,高聲打斷了他的偽善。
葉軒帶著彭芸芸進了警察局的門。
“老婆,你千萬別聽那個江湖術士胡說八道,他就是葉軒派來挑撥我們夫妻關係的。你……”金董想要解釋,彭芸芸揚手便給了他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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