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我今天能遇到你這樣的對手,好,我也使出我的全力。”
“劍技,狂獅之歌。”
隨著陸狂歌一聲狂吼過後,無數劍影組成的光華劍幕,席卷開來,鋪天蓋地,一股股冰封之力洶湧澎湃,氣勢如虹的朝沐老壓了過去。
這一劍技,可是陸狂歌平生劍法的結晶,都化為了這一劍裏麵,劍中萬般變化,各式劍招摻雜,也隻有處於獅人狀態下,陸狂歌才敢使用,這招對身體的負荷實在太多,而且用完之後,身體會處於某種真空狀態,根本無法使出任何的力量,這可是一敗俱傷的打法。
“疾”。
沐老口中念叨了一聲,手中印結一凝,麵前的重水珠閃電般激射而出,迎著那漫天劍影,其後也形成一道仿若要遮天蔽日的黑水之幕。
首先,就是劍幕和水幕碰撞到了一起,兩者相互交織破碎,冰渣,還有帶著腐蝕之力的水滴落滿了一地。
緊接著,是一柄藍色巨劍,和一顆黑色的珠子,詭異的是,兩者碰撞是無聲無息的,你隻能看到兩個光團不停的閃爍,不斷朝著對麵傾壓而去,可是誰也無法一瞬間壓到誰,就僵持在那裏。
這個時候,是真正鬥力的時刻,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兩人都在一瞬間,將全身的靈力都灌注了進去。
最後,一切都化為了一片刺目的靈光,耳邊是陣陣的風聲。
光華散盡,沐老和陸狂歌兩個人依然都站立著,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嘶”。
沐老右肩的地方出現了一條血線,鮮血灑得滿地都是,人也終於站不穩。
“陸狂歌,你贏了。”沐老一聲苦笑,一杆白骨幡掉落在他的麵前。
“到底是什麽讓你如此執著,你明知道憑你的實力攔不住我的。”陸狂歌認真的著沐老。
“人本就應該有點去執著的東西,而天寶閣恰好能幫我,為了這個,要我付出生命又如何?”
“我佩服你,因為你的執著,我輸了,你說得對,人就該有一點執著,安逸生活過多了,人也頹廢了。”
陸狂歌竟緩緩軟倒下來:“當年的我也是這樣滿懷執著,可是當你滿足之後,想再進一步,卻難如登天。”
“或許人不應該輕易滿足,人本就是一種與天鬥與地鬥,就是爭鬥的動物,適者才能生存。”
“不,我們都輸了。”沐老也癱倒在地上,這種傷勢,以他目前的情況,也隻能勉強保持一絲意識,而且已經開始模糊了。
“人總說一句這樣自欺欺人的話,人定勝天,人怎麽真的能夠逆天而行,天意如此,執著無非也隻是徒增傷感而已,不過我很慶幸,我沒贏,也沒輸。”
有些時候,其實沒贏沒輸,也是一個很好的結局。
一陣微風吹拂而過,破落的小院,隻剩下兩個倒地不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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