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琛微微蹙緊了眉頭,“看來一周之後我要禁止他來我這裏了!”
白霖先是一愣,然後點頭表示讚同,也表示,他也想這樣!
因為一周之後,某人可能又要到處找喝酒的對象了!
“三哥,你覺得那個宮家小姐,她到底對唐易恒有沒有那個心思啊?”白霖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蕭景琛朝他瞟了一眼,“你覺得我們兩個大男人在這裏討論這種事情,合適麽?”
白霖‘額’了一聲,好吧,不合適!
蕭景琛聽見了樓上孩子的哭聲,還有一聲是來自顧念的低呼聲,他起身,要朝樓上走,怕是又是那個小子在欺負顧念了!
“三哥,那個”
白霖見他起身要走,也跟著站了起來,神色有些猶豫。
蕭景琛手裏正拿著白霖用盲文翻譯過來的病曆本,要上樓的他聽見白霖欲言又止的聲音,停下了腳步,遲疑了一陣低聲說道。
“巴黎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那”白霖想問,那要怎麽處理?
【華麗麗分割線】
法國,巴黎,高級私立治療中心。
陽光明媚,一間高檔套房病房門口,護士輕輕敲了敲門,沒有聽到回音便自己輕輕推開了門,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chuang上坐起來的男子,屋子裏的窗簾都被拉上的,整個空間都顯得自閉幽暗。
進來的護士想悄聲過去輕輕拉開窗簾,讓病房裏透一下陽光,就被來自chuang頭那一道幹啞的聲音給嗬斥住。
“出去!”
“先生,我是想給房間通通風,今天天氣很好!”護士是硬著頭皮說完的,站在窗口那邊,又不敢伸手去拉窗簾,是怕chuang上的人情緒失控,隻能用商量的語氣跟他交流。
這位病人是詹姆斯重點負責的對象,住院也有兩個多月了,可他卻是全院最難伺候的病人,前幾個護士都被他趕走,她是第七個,不過照顧他確實很吃力,她也快受不了了!
“我讓你出去你沒聽到嗎?”
huang上坐起來的男人,臉頰消瘦得眉骨都朝外凸了出來,因為瘦,套在他身上的病服顯得太大,一套衣服穿得空空蕩蕩的,也因為屋子裏不讓亮燈,僅僅是透過窗簾縫隙穿射/進來的光線讓黑暗的房間裏能有了一絲絲的亮。
進來的人要好一陣子才能適應這個房間裏的暗光,護士看著坐在chuang上的那道清瘦的身影,低低呼出了一口氣來,他的chuang頭沒有任何櫃子之類的,連病房裏應該有的茶杯都沒有,因為這些東西隨時都有可能被他拿來當做襲擊人的工具,確切的說,這裏麵該有的東西能拿得動的物體都被他給砸了!
如今這個病房裏已經不敢再多放任何的物品,就連一隻水杯都不敢放。
“佐先生!”護士還想提醒他,他今天還沒有用早餐。
他每天的一日三餐是個大難題,因為保不住他在什麽時候情緒會失控到暴/虐!
“滾!”
huang上坐著一動不動的男人陰沉沉地低吼出聲,嚇得那位護士再也不敢說其他的,匆匆快步地走出了病房。
這人太難伺候了!
護士拍著顫唞不已的小心髒就往護士站的方向走,她想告訴護士長,她不要再去照顧那名病人了,每天提心吊膽著。
“聽說,他的眼睛不是因為意外才失明的,他是自己摳掉眼睛珠子的!”
這個信息讓聽到這話的人心口一陣寒顫。
“為什麽?這麽殘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