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容熙川,咱別動不動就翻舊帳好嗎?你這個習慣不好,真的!
“中午想吃什麽?”
唐沁沒羞沒臊的往他的身上蹭:“想吃你。”
“恐怕現在還不行。”他按住她像個毛毛蟲一樣蠕動的身子,“等你的傷好了,我洗幹淨了送上門給你吃。”
“不行,我現在就要吃。”她往前一撲就把他壓倒在床上。
他無奈而寵溺的將手中的文件放在床上,雙手摟上她的腰,與她四目相對,“你是不是又重了?”
“沒有的事。”唐沁在他的身上像隻蠶蛹,平時都是他在上,她在下,這次難得換她來壓他,她當然壞心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也讓他體會下喘不上氣是什麽感覺。
她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包紮的右手:“小爺是手受傷了,但這並不防礙小爺寵幸你。”
“你確定?”在她言語的挑逗下,容熙川的目光加深了幾分,似乎有瘋狂的暗流正洶湧澎湃。
唐沁感覺到了危險,但她仍然不怕死的繼續挑逗他的底線:“玩你足夠了。”
他猛然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就這樣輕鬆的交換了。
唐沁啊了一聲,天懸地轉間,怎麽上下就反轉了,她不滿的瞪著他:“這樣欺負一個傷員,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我摸摸看。”說著,他的手就探過來,像模像樣的摸起來。
唐沁:“……。”
這位兄台,你的良心會不會痛,你摸我的做什麽。
“似乎並不痛。”他說得一本正經。
呸,唐沁淬他。
“唐小姐,我好像說過,在這種危險的地方,請盡量不要挑釁我。”他的狹目危險的眯了眯。
唐沁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麵對如此美色,她自然是垂涎三尺,誰說好色的隻能是男人,要是有人見了容熙川這樣禍國殃民的長相而不想色他的,唐沁一定叫他爸爸。
“好啊。”她秀氣的眉毛輕輕一挑,眼含秋波蕩漾,在找死的路上一去不複返,“就讓我見識一下,挑釁容先生的後果吧。”
容熙川一聲輕笑,眼底化成危險的墨色光澤,他壓住她右手的手腕,將她的傷手置於頭頂,以免碰到她的傷口。
他的女孩,似乎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迫不及待了。
就在容熙川俯下身親吻她柔軟的嘴唇時,一道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男人的臉上浮出被打擾的不悅,臉色比剛才還要危險。
他不想理會,仍然細細的品嚐著唇邊的甘甜,但那敲門聲越來越響,似乎沒有要停歇的自覺。
唐沁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應該是劇組的人找我。”
感受到他濃烈的不滿,唐沁在他的唇角親了親以示安撫:“你先去洗個臉,我看看什麽事。”
容熙川不情不願的從她的身上起身,去了洗漱間。
唐沁簡單整理了一下床鋪,那敲門的聲音依然一聲接著一聲,她喊了聲“來了”就去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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